目光落在身下。
射精的紫红肉棒还插在穴中,原本粉嫩嫩的白嫩小穴已经被插得变了形,颜色艳红,高高肿起,两片小阴唇充血,似乎破了皮。
阴蒂也好不到哪去,最初小巧玲珑的模样不复存在,被他揉捏多次,几乎跟花生米般大,看起来很是淫荡。
她的双腿还压在胸前,小腹高高鼓起,几乎像五月怀胎的夫人,肚中满是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小穴快要压到了她的嘴边。
偃弈抽出微微硬挺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浅白液体迫不及待的从小穴流出。
他并未变换姿势,便眼看着那小穴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挤出许多精液淫水和处子血,顺着臀部流下到她的背部,有的从小腹上落下,白清疏的胸前也染上些许,双乳被淫液染的亮晶晶的。
最终,流出来的液体几乎将整张床濡湿。
偃弈俊美的容貌上表情愉悦。
看向白清疏,却看到她不知何时,竟晕了过去。
“身娇体弱,日后须得好好补补。”
父皇留给他东西果真让他出乎意料,倒算是个宝贝。
放下白清疏的双腿,偃弈将手指探入已经红肿的穴肉中抠挖着,又轻轻压着她的肚子,忙了好一会儿,才将她身体中的东西排出个七七八八。
做完后,偃弈觉得他真是魔怔了。
侍寝宫妃清洗等事,全部交由宫人处置,他只等享受,从未伺候过女人,今日倒是为一个妖女破了例。
他竟不太愿让人看到她的身子,联想到她被他看光时的羞恼神态,心中微动。
罢罢罢,偶尔一次,不算出格。
唤内侍重新收整床铺,他抱着白清疏在浴池中清洗干净,后赤裸着抱着她回到床上。
白清疏睡得并不安稳。
呼吸急促,似有凶物缠在身上。
从梦中猛然惊醒,睁开眼,微光从窗外透进来,床幔垂下,猜不准时辰,只确定还未到晚上。
猜测过时辰后,她方后知后觉此刻竟浑身赤裸,被偃弈拥在怀中,他的手握着她的左乳,难怪总觉得心口压着东西。
凭着感受,便知道他也是赤裸着身子,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她的双腿间。
稍稍动了动,便觉得双腿酸软,浑身上下疼得厉害,鼻尖萦绕着清凉苦涩的药味,小穴中和胸前都有些凉凉的。
偃弈给她上药了吗?
“醒了?”
男声磁性,于白清疏而言却如地狱之音。
她身体僵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偃弈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喜欢铃铛吗?”
白疏清脑中还未想清楚,身体便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下意识的逃离,挪动到床边,便被强有力的蜜色手臂拉回。
床幔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