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脸大汉竟是红蕊的老公,他也不知是听谁说的,他的女人在外地打工拼了一个男的,带了两个七个不忿八个不平的小弟找上门来了。
黑皮也算是一个狠角色了,但遇到这黑脸大汉和那个年轻人,他还是欠了一把火候,没两个回合,就被那三个人揍倒在了地上。
“妈辣个巴子,你上我女人,老子让你做太监!”那黑脸大汉一咬牙,从腰间拨出一把刀子,随着黑皮“啊……”一声惨叫,挥刀就将他的小鸡•鸡给割掉了。
要命的是,黑皮那根小鸡•鸡被扔在了地上,还生龙活虎又蹦又跳的,这分明是一种挑衅,黑脸大汉一时气得嘴歪:“我靠,这么牛啊!”
他伸出一只脚,把它踩住,正想用皮鞋跟碾个稀巴烂,不料从斜地里杀出个小弟:“哥,我看这东西比狗鞭厉害,洗洗吃了大补啊!”
“这么牛?”黑脸大汉一听,伸手捉住在地上跳得欢的小鸡•鸡,也没用洗,顺手在身上擦了擦,正要往嘴里塞,只听得黑皮一声怪叫:“不要啊——还我的命•根子……”
“哈哈,还你命•根子?老子偏要吃掉它!”黑脸大汉命人找来酱醋,将小鸡•鸡在里面滚了一下,放进嘴里咯嘣咯嘣给啃吃了。完了将嘴一抹:“我靠,味道还挺正的啊!”
随后,那伙人在屋里一顿乱搜,将黑皮几个钱全卷走了。黑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鸡•鸡被人吃进了肚子里,加上下面的疼痛,躺在地上早已经晕了过去。还是房东闻声赶来报了警,将他送到了医院。
医院虽然收下了黑皮,不过要他迅速与家里人联系,将钱送过来,没钱,就不给他治。
秋香接到电话,以为黑皮在工地上出了什么事,等到了医院,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不过,毕竟在医院里,她也没有闹。
可惜的是,黑皮虽然被安排住院了,但那小鸡•鸡被人吃了,已经无法接上了。医生宣布,他这一辈子是永远不能进入女人那一片幸福的桃源小区了。
出院回到家里,秋香仍没有跟他闹,只冷冷地和他摊开了牌,离婚!
老娘虽说已不是青春年少,但一朵花正开得芳香四溢正当红艳艳的时候,她不能跟着他守一辈子活寡。她说了,看在几年夫妻的份上,她只带一个孩子走,家里的财产她什么都不要。
他们夫妻结婚后,添了一个小孩子,才四岁出头,正在上幼儿园,平时都丢给公公婆婆在照顾。
黑皮彻底傻眼了,真要离婚了,这事闹开了,他在周围一带名声从此不但比狗屎还臭,而且父亲和母亲得知事情真相后,一定会被活活气死。他百般向秋香哀求,不要离婚,可是,秋香就是死活不愿意。
他也知道,硬留着像她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人在身边,看着他又不能吃,也太惨无人道;日子久了,迟早会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如果放手让她走了,这个家也就散了。
要想留住女人的心,除了先喂饱她上面那一张嘴,然后还得让她下面一张嘴能够畅快,两样缺一不可。
黑皮想来想去,想到了白棋的身上,如果暗地里让秋香和他暗通款曲,岂不是一举两得?一来保全了这个家,二来也不至于让秋香在床上挨饥受饿……
话说回来,在这附近一带,也只有白棋对他不错,让秋香和他好,正合了那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让她偷上别的什么歪瓜裂枣的男人,还真让他窝心!
当黑皮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后,白棋一时也傻了眼,这事情来得也太突然了,他一双眼睛瞪着坐在对面的黑皮,一时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黑皮也眼巴巴地瞪着白棋,等着他答复。
白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黑哥,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好得就像亲兄弟一样,我怎么能出做出这种连畜生不如的事来?”
“就算哥求你了,帮帮我,我不想散了这个家。”
黑皮又道:“其实,在我住院的时候,我几次听到秋香在梦里叫你的名字,看得出来,她是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