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下了车子,刚进入长丰城区内,就拿起手机,给师父拨了一个电话,他想先去看看他老人家。
哪知却从手机里传来这样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手机是空号!”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师父的手机号码怎么变成空号了?
白棋来到师父所居住的小区,按楼层找到门牌号,“笃、笃、笃”敲起了门。
半晌,门开了,从里面却伸出一个中年妇女的脑袋来:“请问你要找谁?”
“呃……”白棋不认识那中年妇女,问,“这里不是冯德贵老师傅的住处么?”
“你是……”
“我是他的徒弟白棋。”
“哦,原来你就是冯师傅的徒弟啊,快到屋里来坐!”
中年妇女听了他的介绍后,竟非常客气地将白棋请进了屋,一边让座,一边跑到厨房,过了好半晌,给他沏了一杯茶走了出来。
她自称姓冯,并让成白棋叫她冯姨。
不知怎么的,白棋感觉这位冯姨的热情,总有点怪怪的。
“棋,实话告诉你吧,你师父早已经不在这里住了啊。”冯姨道。
白棋一时感觉自己的脑子短路了,结结巴巴地问:“他不在这里住了?这房子……那他老人家……”
冯姨笑道:“他早将这房子卖给我了,你师父真是一个大好人,他看我一个妇女带个孩子,老公又不在身边,给我的价格真的很便宜。”
说着,冯姨给他递过来一封信:“冯师傅知道你到了城里一定会找他的,他留下一封信,托我转交给你。”
白棋拆开信来,只见上面写道:
——棋,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师已经远离长丰区了。为师今年九十六岁了,按我年幼时那位算命先生的说法,我到了这个年龄,便已闯过“女人劫”了,既然大劫已了,我也要去寻找自己心上的女人了,否则,为师这一辈子如果连女人都没碰过,岂不是白来世上一趟了?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为师已经打听到我年轻时,所爱的一个女人,现在还健在,我这就到她那儿去,她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女人……
好啦,顺便告诉你一下,我那八个养孙女给我的房子被我卖了,共得89万元,加上我最近几年存的一些钱,都合存在一起,共有130万元。为师早听说你想在乡下创办农家乐,这些钱就送给你做启动资金吧,虽然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也算是为师的一番心意了……
看完信,白棋发了傻,心想,师父您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九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花心,居然还老枝发新春去找女人?
这是什么节奏啊,比杨振宁那老家伙高出多个档次啦!
他所爱的女人是谁,平时也没有听他说过,这老家伙分明是跟我玩深沉啊,怎么连一点信息也不给透露一点?
在信封里还附了一张存单,密码竟是他和玉莲的生日。
白棋既感动,又无语,觉得师父虽然对他情深意重,但还有一点不够意思,怎么没有将那八个小美女介绍给他,就这么匆匆离开了长丰区呢?
告辞了那位冯姨,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了,现在赶到区政府,老•刀肯定下班了,看来还是找个地方填一下肚子,到下午再去吧。
刚来到小区门口,忽见一个女孩两手叉腰横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城里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大深秋的,天气这么凉,上身只穿了一件休闲系列的低胸短t,一对饱满的胸峰在内•衣的挤压下,形成了一道深深的鸿沟,足可以秒杀一街男人的眼球。再看她下身是性•感火辣的牛仔毛边短裤,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套了一双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平底板鞋,好新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