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姐陪着笑脸道:“俞姐,我知道你的厉害,说吧,你要怎样才能了结此事?”
俞姐那一张南瓜脸一连扭曲了几下,她斜眼看了白棋一下,冲陆含秋狞笑道:“陆含秋,如果不想让我开枪打死这小子,你让他跪下来求我啊,给我舔•脚趾头,然后给我开发出新的体香!”
“你……”
陆含秋还想说些什么,此时,她被白棋轻轻拉到旁边,道:“陆姐,这是我和俞姐的事,你别掺和了!”
俞姐发现白棋对自己丝毫也不在乎,更是恼怒了,吼道:“小子,你跪下来求我饶了你,我只打断你一条腿,怎么样?”
白棋依旧十分淡定,双眼直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冷声笑道:“枪很容易走火,如果你不想走火的枪伤了你自已,我劝你最好把枪收好。这是我对你的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臭小子,你想吓唬我吗?”
俞姐咧牙一笑,显露出一抹阴森无比的笑容,道,“那好吧,那先打废你一条腿吧!”
俞姐拿着枪,缓缓地扣下了扳机。
砰!
啊——
俞姐忽然惨叫一声,右腿的膝盖部位了一枪,鲜血淋漓!
呃,怎么回事?
陆含秋和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保镖,一下子全都惊呆住了,很难相信自已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刚刚俞姐明明想要朝白棋开枪,为什么开枪之时却是忽然调转枪口,一枪打了自已的脚膝盖?
连俞姐自已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已想要打废白棋的脚,可是自已的手却是不听控制的一转,这一枪打在了自已的腿了。
别人哪里知道,在俞姐开枪的那一瞬间,白棋暗中就一记气劲打了过来,使得她手里的枪口掉转了方向。
白棋淡淡地道:“俞姐,我已经警告过你,走火的枪会伤了你自已,你为什么不听?”
“是你在捣鬼!”
俞姐疯了似的高声怒吼,她好像要用自已的吼声杀了白棋似的,“白棋,你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我要找人轮了你妈,把她拉去卖……”
嘭!
白棋飞起一脚,正踢在了俞姐的嘴上,将她满嘴的牙齿踢得四处飞溅,就像吐石榴籽似的满地洒落。
“我让你嘴贱!”
一直很平静的白棋,身上忽然爆发出凛冽的杀意,那杀意有如实质,连陆含秋也觉得心头一紧,空气有如结冰了一般。
那个因为自己难产而死、自已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一直是他白棋心中永远的痛。
他可以忍受别人辱骂自已,可是他绝不会让人辱骂自已的母亲!
俞姐满嘴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她的脸依旧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还是满脸怨毒的看着白棋。
如果换作其他的女人,此时早已经害怕得要死了。
但俞姐却不同,就好像一条极其阴毒的蛇;或者仗着她身后有什么背景,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