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那冰寒入骨的罐子,当时白棋就想入非非了起来。
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稀奇宝贝,是宇宙外的特等黄金,还是什么能让人走桃花运的秘符……
不管是什么,白棋敢断定,这里面装的肯定是非同寻常之物。
否则的话,元新柔的父亲也不至于费尽心机将这么一个罐子,收藏得如此隐秘了。
哪知白棋郑重其事、小心翼翼地刚将罐盖刚刚拧开,吱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一道黑影,冲他扑面而来。
随后就感觉到有什么利爪,在他头顶上抓了一下。
泥马,这是什么东西啊?白棋顿时吓得两手一松,罐子落到地上,啪地摔成了碎片。
白棋吓得正好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白棋这才发现,从罐子里蹿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灰色老鼠。
卧槽!
有没有搞错啊,元新柔父母千方百计要我找到这罐子,就是为了这只老鼠么?
白棋不仅发觉自己脑上有坑,泥马的,这元新柔的父母也是脑子抽筋了,或者被门板夹坏了吧。
再怎么的,也不只于将一只老鼠放在罐子里,收藏在这里吧。
这是玩我么?
晨晨听到卧室内的响动,从门外奋不顾身的扑了进来,一把抱住白棋,急切地问道:“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白棋用手一指那站在墙角的老鼠道:“老……老鼠……”
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如果说自己怕老鼠的话,那一定让人笑掉大牙的。
可那只老鼠却与众不同——
顺着白棋手指的方向,晨晨看到那老鼠,啊地惊叫了一声。
那老鼠是站着的。
它像一个人似的,站立在墙角边,两只前爪环抱于胸,在它的嘴角好像挑着一抹冷笑。
估计白棋在它的眼里,就是一个渣。
被一只老鼠所鄙视的人,那还算是人吗?
一只小小的老鼠,竟然拽得跟二万似的。
更使白棋恼火的是,这老鼠瞪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十足的蔑视,泥马,人怂了,连老鼠也看不起你!
它一边瞪着白棋,还一边用前爪捋着胡须。
吱吱吱……
它一撮牙花子,冲着白棋磨牙冷笑了起来。
笑你妈个头啊,信不信老子分分钟就将你给灭了。
白棋顿时火大了,心想,老子再没什么本事,对付一只老鼠,应该绰绰有余吧。否则的话,我还真应该配被腹下的阴猊兽给活吞了。
白棋让晨晨离他远一点,捋起袖子,摆了一个马步,准备来一场人鼠大战。
可是,白棋立即感觉到不对劲,人家老鼠是钻在床肚底下的,他这拳脚也施展不开啊。
都说老鼠通灵,这话还真不假,它还像看出了白棋的心思似的,得意洋洋的、且阴险的笑着,不使的磨着尖牙,吱吱吱,叫个不停。
士可杀,不可辱,白棋一声暴喝,道:“拿命来!”顺手脱下从脚下的一只尖头皮鞋,向那只老鼠砸了过去。
嘭!
那只老鼠向旁边一闪,白棋的皮砸在了墙上。
谁料,老鼠转身来跳到他的皮鞋上,在上面撒了一泡老鼠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