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啊,这个小妖精,有你怎么唬人的吗?我白棋最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什么时候欠你一个吻了?
“嫂子,我……”
“我说的是真的呀,”秋香勾下头,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在村口见了你,夜里就做了一个梦……说起来羞死人了,我……我居然抱着你亲了嘴,后来你正要还我一个吻时,突然……突然梦就醒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我一个吻?”
白棋是彻底地崩溃了,这简直是赤•裸裸地诱•惑哥呀!
“你说,你该不该还我一个吻?”秋香得寸进尺,朝他逼近了一步,更具诱•惑地问,她那一双眼睛已是春水欲溢了。
“嫂子……”
狗日的黑皮,你看你将自己的老婆都逼成什么样儿了?白棋有些心疼起面前的秋香了:“那我还……还你一个吻吧!”
他一下子抓住秋香的两臂,将她挤压在草垛上,胸口紧紧地压在她的两座高高的山峰上,他几乎能感觉出她的心跳。
他正要将嘴唇凑过去的时候,忽听到从村里传来大喊声:“白棋,给我快滚过来!”
白棋一听,正是师父的声音,这个老家伙,九十多岁的人了,肺活量竟是那么大,这一声吼,简直堪称是虎啸山林啊。
在这一刻,白棋忽地想起早晨的宣誓,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秋香,一脸的愧疚:“嫂子,对不起,我……欠你的这一个吻,迟早一定会还你的,我得走了!”
他撇下秋香,快步跑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秋香恨得咬着银牙直跺脚:“臭小子,好肉送到你嘴边都不吃,哼,傻货啊!”
白棋背着一箱子厨具,屁颠颠地赶到罗矮子家,师父正两手叉腰,两眼冒火地瞪着他:“跑哪里游魂去了?我正等着用厨具呢!”
白棋走近前,低眉顺眼地嬉笑道:“对不起啊,师父,你不是说我们香厨门专门是为女人服务的嘛,这不,我刚去走女人路线,深入女人群中了解她们的迫切所需嘛!”
汗,我这话是不是太邪恶了?
连白棋自己都不清楚,在师父面怎么说出这种没羞没耻的话儿来了!
“混蛋,”
大锅铲子咬牙切齿地低声回应,“老子没死,用不着你去操这门子心,快跟我进厨房做正事!”
好在几个给厨房打下手的小女人,都在厨房外的小院子里忙乎着,这无形中给了这对师徒一个肆无忌惮说话的空间。
大锅铲子还有一手绝招,那就就是备菜,当主人来找他时,只要说出共有多少桌酒水,想怎样吃,他就能把所有需要的菜都开出来,这样酒席办下来,亲戚朋友们都感到满意,而主家又没有浪费。在这方面他的分寸把握得是炉火纯青,没有人不不佩服的。
昨天罗矮子找他时,已经说好了办酒的桌数,而大锅铲子亦将单子列好给他了,今天师徒赶到这里时,东家把那些所需要的菜全已备齐了。
大锅铲子给各人分配好要干的活后,将白棋扯到跟前,突然将脸子一挂,冷声冷气地质问:“趁着现在还有一点小空闲,棋,你给我老实交代一下,你在城里和哪个女人好上了?”
这个事,一直挂在大锅铲子的心上,他不得不问。
“师父,你……你说什么呀,我没有呀!”白棋着实吃了一惊,他掩饰着内心的慌乱,故作镇静地摆出一脸的冤枉。
“哼,小子,你当老子眼睛瞎了?我看你双眉间春宫已破,所现的桃花已变色,你这顶戴在头上的初男帽子分明被摘了,还敢跟我抵赖不成?”
白棋一愣:“师父,原来你还会给人看面相?”
“这都是当年拜我一位师兄所赐啊,他教了我一些相面术,此人本事是有的,可惜就是心术不正。”大大的感慨一番后,大锅铲子话锋一转,表情异常的严肃,“臭小子,快给我交代,是哪个女人?”
“师父,我真的没有,或许你这次的相面不准备呢?”
“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收拾你!”大锅铲子举起了蝴蝶铲。
“啊,不要呀……”白棋大骇,他已领教过蝴蝶铲的厉害了,红着脸,只得老实承认道:“师父,我说了,你不要对外人讲啊,是长丰区满城春的那个春姐!”
“你说的是那个马春莹?”大锅铲子惊诧地瞪大了双眼。
白棋点了点头,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怪事,奇了怪啦!”大锅铲子不解地啧着嘴,有些头疼了,“长丰城区内有四大美人,她马春莹算是其中一个了,她怎么会看上你的?”
“长丰区还有四大美人?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白棋极力想转移话题。
“我经常到长丰城区去,自然在坊间听到过一些传闻。说那马春莹是长丰区第一大美人,但如果要与那三大美女比起来,她只能排在末尾了。只是那三人身份特殊,人们还不好将她们挂在口头,排在美人榜上。”
“那……那三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