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红,的确是好酒!”春姐已露醉态,正要给自己再倒一杯酒时,被白棋拦住了。
“美女姐姐,还是少喝一些吧!”
“好,我不喝了,酒能解愁,但也是坑人的东西啊!”蓝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她想站起身子来,却一个踉跄,跌扑在了白棋的怀里。
“美女姐姐,你……你怎么了?”白棋趁势把她半搂在了怀里。
玉液润花心,花心醉不禁,不禁娇似月,似月应相怜。白棋不由得想起在哪儿看到的这么一首诗,再看蓝梅那不胜酒力脸上一片酡红的模样,眉眼含春,心里便轻轻一荡,她这种状态,正好应了那首诗所写的,让人不由得顿生怜香惜玉之心。
蓝梅在她怀里挣扎着,口齿不清地说:“我……我要方……方便一下!”
白棋明白了,她要嘘嘘。
可她刚离开白棋的怀里,身子一晃,就要往地下倒去,白棋慌忙将她扶住。
在这包间里的套间内,就有洗手间。可看她这情况,根本走不进洗手间。
“别急,我搀扶你进去。”
白棋半搂半抱地将蓝梅扶进了套间。
套间内有床,床不大,但足够两人在上面折腾了,床单雪白,被褥刚洗过,散发着肥皂的香味。
紧贴着床边的是柜子,上面摆放着电视机。在一边,有一小洗手间。
看来这不大的酒店,里面的配套设施倒是非常齐全的,白棋想,以后自己将农家乐开了起来,是不是应该向这家酒店学习一下。
他将蓝梅扶进了洗手间,问题出来了,她撩起旗袍的下摆,坐在马桶上,却怎么也解不开自己的裤子带了。
“这是怎……怎么一回事啊,我……我这裤带怎么解不开……”蓝梅的上面的玉齿紧紧咬着下嘴唇,脸已经涨得通红。
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内急,即上厕所急;性急,即结婚入洞房急;心急,即老婆在里面生孩子你在外面等得急。
尿急了,就得排泄,不排泄,就会憋坏膀胱。男人一样,美女自然也不例外。
救急如救火,更何况是帮美女救急,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白棋一马当先地道:“美女姐姐,还是我来帮你吧。”
“嗯……好的……”看来蓝梅真的酒多了,或许也被尿憋得没了主意,竟同意了。
她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别客气!”白棋嘴甜,像这种事他当然不会嫌麻烦,多来几次这样的事才好呢。
白棋扶她站了起来,伸手帮她撩开旗袍,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一条蓝色的女式牛仔短裤,腰间勒了一根裤带打的是死扣,看来她这次出门,自我防护意识很强。
她的裤带是特制的,黄色的牛皮带,细细的可以任意打结,一排扣子相互交错,一旦系紧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
且不说蓝梅处于酒醉状态,便是白棋在替她解那根裤带时,也不知费了多少力气,她这死扣打得也太紧了啊……
由生以来,这还是白棋第一次帮美女嘘嘘,而且帮的不是别人,是镇长的女人。镇长的女人,竟然要别的男人来帮忙嘘嘘,这要让吴贵田知道了,一准会气得吐血而死。
白棋抱着胳膊坐在床沿边等着,既然他帮她解开了裤带,等她完事了,他还得帮她再系上,呃——到底是系上,还是干脆脱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