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得拳头离自己脑门不远了,白棋挥拳挡了上去,拳头和拳头正好碰在一起,只听得“啊哟我的妈呀——”,那家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跌出去,抱着那只拳头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另一个家的脚刚要踢到白棋身上时,白棋迅即倒退了一步,以牙还牙,以脚还脚,飞起一脚朝那只脚扫了过去,又听得咯吧一声,显然那家伙的脚孤拐被踢折了,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便倒在地上抱脚嚎开了。
这连串的动作,也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发生的,那女人忍不住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脸色一时显得十分苍白——这家伙看上去长得倒不起眼,怎么这么能打。
站在不远处的瘦猴,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半晌合不上嘴。
白棋拍了拍手,像没事人似的,擦过女人的身子,正待离开,就听那女人一声莺声燕语地道:“慢,你是不是来找旅社住的?”
白棋转过身子道:“是的。”
女人突然嫣然一笑道:“我就是e夜欢旅社的老板娘,请你跟我来!”
随后,老板娘从身上掏出一叠钱,扔在那两个还在地上打滚的家伙身上,冷声道:“拿去,这些钱够你们治伤、喝两顿酒的了!”
老板娘领着白棋进了旅社,冲着瘦猴说道:“给这位先生泡茶!”
老板娘望着瘦猴的背影,笑着对白棋道:“他是我的表弟,一向喜欢狗眼看人低,别人都叫他狗子。刚才我在前面不远的麻将馆玩,多有得罪了,还请先生你别往心里去。”
老板娘说话倒也中听,白棋开心地一笑,将自己目前的处境和她说了,并说他想在这里长住,等找到工作挣了钱,一定会及时付清住宿费的。
“没有关系的,你只管住这里。”老板娘笑道,“我姓施,叫施西,不过,别人都叫我豆腐西施。你呢?”
这时候,狗子已经将泡好的茶,战战兢兢的端到白棋面前来了。白棋接住喝了一口,向老板娘道:“我叫白棋,不过,也有人叫我白小鸟,还叫我流氓哥哥!”
听了白棋的介绍,豆腐西施一时笑得花枝乱颤。这时,白棋也有空仔细地打量起身边的这个女人了。只见她上身穿了一件米黄色的衬衫,衣领口开得很低,丰满迷人的美人峰在领口处清晰可见;下面是一件深蓝色的紧身包臀裙,裙下一对修长的玉腿,好像刚出水的白藕,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豆腐西施长得虽然没有西施惊•艳,但五管搭配得倒非常精致漂亮,整个身材丰•腴而不嫌肥胖,凹凸有致,横看成岭侧成峰,风韵十足。
白棋笑道:“豆腐姐不但心肠好,人也长得诱人!”
“是吗?”老板娘笑问,“我哪儿长得诱人了?”
白棋:“你的眼睛,最能勾人,还有你的红红的嘴唇,火辣辣的好性•感,是男人都想吻一下……”
一般的女人都喜欢男人的赞美了,只是老板娘想不到这小子,竟是如此赤•裸裸地评点她的五管,脸上不由得有些红了。她问:“还有呢?”
白棋的一双眼睛落在了她丰满的胸口上,毫不违言地道:“还有,豆腐姐的一对美人峰,好白好嫩,就是不知道那里面的两粒凸•点是什么颜色了。”
听了他的话,站在一旁的狗子,额头上顿时起了三条黑线,在他的印象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和直接调戏他的这位表姐。
老板娘被他羞倒了,一张粉•嫩的脸就像起了火烧云似的。她羞道:“棋弟弟,你真会说话。以后你能长住这里的话,我会免收你所有的费用。”
转眼间,连食宿费都免了,看来师父他老人家说得不错,对女人,要多说奉承的话,这样,才能赢得女人的开心。白棋连忙向老板表示了谢意。
老板娘吩咐狗子道:“领棋开个房间去,要找个干净的。”
狗子一脸不平地带着白棋上楼去开房了。不一会他回来了,问:“表姐,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子了?”
老板娘冲着他将眼睛一瞪道:“你懂什么?我们打着开旅社的招牌,具体做什么生意难道你不知道?刚才一幕你也看到了,这小子挺能打。平时常有人跑来吃霸王妓,如果我们留下他给我们罩着,谁还在这里发横?这比花大价钱请一个保镖划算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