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冯紫烟问起自己的名字,白棋不免有些发慌了,此时此刻,他敢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吗?
说不定,他白棋这三个字,在长丰区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如果他要报出真名的话,恐怕街上的那些花痴女人,还有那些原本对他就非常不爽的雄性牲口们,一定会蜂拥而上,非将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不可!
“对不起,本人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向来不在尘世间留下任何名和姓,再见了,美女!”白棋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不得不向冯紫烟挥一挥手,悻悻地掉转身子,迅速消失在了街上的人流中。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望着白棋消失的背影,冯紫烟不由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
真应了那么两句话: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白棋在长丰区专偷女性的性•感内•衣,又将一名女户主给奸杀了,被警方抓了起来的事情,像风一样传开了,同时,也传到了白棋的老家桃花村。
在桃花村最先得到这个消息的人,正是被赶下台的村长孙疤子。
村疤子在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后,顿时一拍桌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特么的,真是大快人心啊,老子太开心了,想不到这小子口味这么重,专偷女人的内•衣……”
笑罢,他当即打电话,将过去的那一帮狐朋狗友给召集在了一起,道:“你们知道吗,那个白棋在长丰区专偷女人内•衣,还奸杀了一名女户主,被警方抓起来了,看来这小子是死定了!”
那帮家伙一听,都拍手叫好,叫嚷了起来:
“这一下子可好了,我们在桃花村又可以横着膀子走路了!”
“孙哥,我们将那个黑皮给拉下来吧,到时你继续做我们桃花村的村长,兄弟们又可以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对啊,孙哥,你看姓白的弄的那个御香园,简直将村里的那些美女都集中那儿了,我们到时还可以直接将御香园给控制起来!”
听了手下这些爪牙的议论,孙疤子心里痒痒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笑道:“你们说的都不错。特么的,特别是那个玉莲,皮肤嫩得掐一把都能冒出水来,老子想她想了多年了,连做梦都想干她!”
“孙哥,只要你当了村长,那个玉莲还趴在你的胯•下,任你玩•弄么!”一个人一脸谄媚地说道。
听了他的话,孙疤子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喜欢!”
“孙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另一个人问道。
孙疤子狞笑道:“我们马上敲锣打鼓到村子里宣传去,将白棋的事情说出来,先狠狠打击一下那些崇拜白棋的女人!”
“好,孙哥说的对,我们马上行动!”
不大一会儿,这些人找来了锣鼓,沿着村子敲打叫喊了起来:
“各位老少爷们,报告大家一个特大新闻,白棋在长丰区被抓起来啦,哈哈哈……”
“是啊,这个白棋太龌龊了,居然在外面专偷女人的内•衣,还奸杀了一名女户主,这种人渣,你们说他还配做人吗?痛心啊,这简直是我们桃花村最大的耻辱啊!”
“各位老少爷们,现在我们总算看清白棋的真面目的吧?常言道:跟好学好,跟狗学咬。大家好好的想一想,由他推荐出来的黑皮能当村长吗?”
“对啊,我在这里要告诉大家的是,只有我们的孙哥才是好样的,只有他在桃花村才能当一个好村长!”
看着村里的人都往这里赶了过来,而且越聚越多,孙疤子更是趾高气扬地扬了扬脑袋,得意地道:“他们说的对,白棋这种人渣是我们桃花村的耻辱,今天早上我在电话上看到新闻时,你们可知道,当时我是有多么的痛心啊,这个混蛋怎么做出这种无耻没下限的事情来了呢?我们桃花村人的脸都给他丢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