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2)

仲长舒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顺着南戎安的意思,就怕他突然生气起来。

这话一出,也有人反对,“如果南总他并没有这个意思,惹他生气我们公司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两边又沉默下来,仲长舒再次重复了一遍:“和南氏合作。”

这一场会议下来让他有些疲倦了,签了几个文件就去看公司最近培养的几个优秀的练习生,打算送去拍接下来要和南氏合作的那场戏。

仲娱对练习生的要求一直都很高,之前培养的几个艺人都和几家有名气的公司签约了。

按着南氏的要求,仲长舒到了练习生学习的地方,隔着玻璃门看了一会,按着他们的要求选了几个人准备之后在细选一次。

于是,拿着他们的资料看了看,又对着剧本看了看,再抬头就已经是下班的点了。

仲长舒打开抽屉本想拿着钥匙回去,想起那屋子也就自己一个人,回不回去也无所谓,然后又把钥匙塞了回去,让正准备下班的助理给自己点了一个外卖,就把留在公司的衣服取了出来准备去洗个澡。

浴室里水汽盈然,亦真亦幻露出一个坚毅的后背。

仲长舒冲了一会澡就发现不对劲了,总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果然等他转过身一看,就发现消失了一个月的人就坐在浴缸边上。

那人单手托着下颚,显然是看了许久,仲长舒喉咙发紧不知说什么好,还是那人先开口:“继续。”

仲长舒取下浴袍穿上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有一会了,大概是……是你还没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了。”

在他进来时就扫了一眼浴室,是没有看到人的,那人见他露出疑惑之色,把撑着下颚的手拿了下来,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手指在水面上画着圈圈。

仲长舒能感觉到他还在生气,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打破僵局,浴室一时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他画水圈的声音。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那人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了之前的赖皮,更像是一种铿锵有力的指责。

仲长舒沉默,那人继续画着水圈,频率却更快了一些,水汽里他的脸更加迷幻。

“也是,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怎会回答这些问题。”

仲长舒的喉咙如同打了结一般,说不出一句话,那人突然停了手指,猛地拍击这水面溅起一层水花。

“……你?”

仲长舒退了一步

那人的怒气又燃了起来,让他莫名的心惊。

“我如何了?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偏偏得了你这般的对待?”连着发问让仲长舒理亏,那人起身朝他走去用力握着他的手腕,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虽说他脸上是一团看不清的雾气,但是仲长舒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气。

瞬间那人便扯掉了他的浴袍,用力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许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仲长舒的身子颤了颤。

“你在害怕?”那人用力的捏着他的腰对着他的眼,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嗯。”仲长舒从来没有见识他粗暴的一面,一直以为他都是温柔的对待自己的。

“晚了,你早去做甚了?”一阵天旋地转仲长舒就被那人抱进了怀里,三步并两步的朝浴缸走去,毫不怜惜的将他扔进浴缸,水花四溅,掩盖了他的闷哼。

那人欺身而上,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猛咬,仲长舒吃痛忸怩着,却被压的更紧密了。

“你,轻点。”仲长舒喘息着,身上的人再次抬头时,他只看到一对红透的眼珠,让他心生恐惧。

前戏还没足就被强要了几回,这一次算得上是他意识中的第一次,这种强迫的贯穿痛的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听着他几声吃痛,身上的才停了动作把人翻了过来,退出来去看他的伤势,见他松了一口气又咬上他的耳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果然做到了,这次做足了前戏,等他前面也硬了起来,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应,那人前前后后把他要了一个透,之后又把他抱到窗台上去,拉开窗帘让他看着外面的夜景说着求饶的话儿。

可真是把人折磨惨了,到了给他清理的时候发现人发烧了,仲长舒也察觉到了身体的难受,摸了摸额头,面色暗沉着,脑子里满是明天的工作。

明显那人急了走到他办公室拿起电话,准备拨号把人往医院送,仲长舒连忙坐起来阻止,眉头蹙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别打,吃点药就好。”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他什么面子都没有了,那人拿着电话的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放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一点,我去买药。”那人吻完又将他扶着躺下,然后去他衣柜里找衣服穿上以后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仲长舒就已经睡着了,他又将人扶了起来,诱哄道:“起来吃点药。”

怀里的人听话的把药咽下,迷迷糊糊道了一句话。

拿药的人身体明显一滞,最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笑,“倘若你真记得我就好了。”

第7章 春||梦几度休

仲长舒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助理叫醒的,眼皮厚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助理摸了摸他的额头整个人就急躁了,“老板,你高烧了必须赶紧去医院。”

“不用。”仲长舒坚持着,可是头昏沉的嗡嗡响,就像□□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仲长舒再怎么爱工作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要了一杯热水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让司机去楼下准备一下,我回去休息。”

助理本想让跟他说,让他去医院看看,但是又对他性子了解的最是清楚,只好拿电话叫了司机。

仲长舒换好衣服便下了楼,他这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让公司所有员工都给为他捏了一把汗。

回到家里,仲长舒先吃了点药倒头就睡,等他醒来时手背上已经扎上了针,那人正好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蔬菜粥,粥上飘着点点绿叶,切碎的虾仁露出鲜嫩的肉色。

鼻子已经失灵了,闻不到味道,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看着粥的颜色仲长舒抿唇,胃里传来一阵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