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2)

但侥幸的心理并没能拯救她,身后的男人旁若无人般将一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稍稍施力,就将她按回了沙发上。

“怎么才刚来就要走,不陪我聊聊?”

紧随着声音从后绕至身前的男人,是郝海云。

他状似熟捻般在素问身边的沙发落座。引得缅甸人波刚大为震惊:“郝,你认识这位小姐?”

郝海云唇角微勾,一只手臂已伸到素问的身后,放在了她肩上,虽然只是松松的揽着,但这霸占性的动作足以昭示了一切。

波刚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你的女人啊。”

素问皱眉,想反抗,但敌不过郝海云手上的力气。他的五指稍稍用力,就带来一股骨头错位似的疼痛,狭长的眼角斜睨着她,似乎在警告她:这是他的地盘,如果胡来的话,后果她是知道的。

素问权衡了一下,又瞟了眼前台那边,陆铮和傅晓雅不知何时已离去了。如今,她在郝海云手中,捏扁搓圆都是他一句话,不得不低头妥协。

一五九,窒息的重逢

更新时间:2013-1-28 23:25:27 本章字数:10135

素问乖巧而顺从的表现,似乎令郝海云十分满意。爱蝤鴵裻他舒适的往沙发里靠了靠,敲起了修长的腿。

波刚的目光时不时朝素问瞟去,开始谈话还算顺畅,之后郝海云便稍显不悦,扬起的眉峰也微微沉了下去。

“波刚,不如谈正事吧?”他点点手上的雪茄,坐直了身子,示意。

波刚这才回神,收回落在素问身上的目光。

“啊……是的。这次我们的货……”

“等等,”郝海云扬手,按灭了雪茄,对素问说,“那边有spa和泰式按摩,你们女人最喜欢的,去按按吧。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按摩什么的都是借口,素问知道他们接下来说的话自己不适宜再听下去了。她也正想脱离郝海云,于是起身说好。

谁知道她刚走出屏风,就有两名状似保镖的人物一前一后贴了上来,素问警惕的朝他们看去,阴冷的枪口从他们的袖口露了出来。

察觉到素问紧张的神色,两人忙把枪背在身后:“聂小姐,别害怕,我们是代云哥保护你的。”

是监视她吧?

素问无奈之余,也只能装作不经意的“嗯”了声,朝着那边的按摩房走去。

按摩房的服务人员自然将她待若上宾,安排给她的按摩师果然是地道的泰国妹子,连中文都不会说,只能通过点头和摇头来表达意思。

素问不喜欢陌生人的碰触,于是拒绝了她的按摩,最后做了个精油敷脸。

眯着眼躺在软床上,顶着张面具般的薄膜,看似惬意而安静,实则内心早已飞快的盘算起来。陆铮和傅晓雅来这里是做什么,她又要怎么脱离郝海云的魔掌,这一切一切,都足以让她头大。

还没等她理出个头绪来,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素问没有睁眼,警惕的听着来人的脚步声。轻缓,沉稳,不是那位泰国按摩师,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判断。

待那双手将要触及她的时候,素问敏锐而迅捷的睁开了眼睛,正好和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郝海云对了个正着,一时间,四目相对,倒让郝海云愣了一下。

素问眨了眨眼睛,状似轻松的坐了起来,顶着脸上奇怪的面膜,问:“你们的事都谈好了?”

郝海云“嗯”了声,随意的在对面一张软床上坐下,若有所思的瞧着素问:“都说女人做脸可怕,我今儿算见识了。”

素问不屑一顾:“能有多可怕,比你们杀人还可怕?”

郝海云不置可否。

对那泰国小姐下令:“帮她洗掉,我们要走了。”

泰国小姐不通中文,以为两位顾客还在交谈,津津有味的盯着他们。

郝海云有点毛了,他走到哪不是一呼百应,素问看出他要发作的兆头,赶忙站起来压住他的手,埋怨:“人家听不懂中文,你生哪门子气。”

回头,冲那泰国小姐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又比了个洗脸的手势,那位泰国小姐立刻高兴的直点头,去为她准备毛巾去了。

新鲜洗干净的脸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素问拿手指戳戳,果然五星级酒店贵是有贵的道理。

郝海云走在前面,素问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再其后,便是他的那两个保镖。他似乎也不需要自己与他并肩行走,自己更多的看起来只像是他的附属物,但他又不肯轻易放开自己。素问其实很纳闷,这样的男人,到底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与他并肩?

待他们四人出了酒店,素问才发现,角落里,有些装作在抽烟的,或者看报的,聊天的人,都动了起来。随着郝海云与她坐进第一辆汽车,接着那些人陆续坐进了后面的汽车,车队接踵开了出去。

“我们去哪里?”这时候再不问就太假了。

郝海云舒服的靠在座椅上,眯着眼如同一只休憩中的豹子,低沉的笑声传来:“怎么,怕我把你给卖了?”

素问差不多就是这样想的。

“卖了我也值不了多少钱。何况云哥你不差这点儿。”

“知道就好。”郝海云闲闲的回了一句,又眯着眼假寐。

素问知道从他那问不出什么了,只好专心的看着窗外,认不得路,起码能记住路边的标志建筑物,到时候求救也方便点。

车子越开越偏僻,眼见着已经开过了高速公路,进入偏僻的山区,看不见几户人家了。汽车终于减速慢行的时候,幽静的道路尽头,倏的豁然开朗,两名身着少数民族异服的黑皮肤男人站在路边,对着车子行了个奇怪的礼仪。

坐在前面的司机摇开车窗,亦是回了一句叽里呱啦的语言,对方连连点头,司机摇上车窗,再次启动车子。车队扬长而去。

这一切,对郝海云来说似乎早已熟捻,他连眼皮都没睁开过。

车子开进一处类似私人庄园的地方,道路两侧是茂密的葡萄园,只是这个季节显得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