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第一时间却是查看,幸好陆铮没事。
而他,血红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她。仿佛盯着……猎物。
“你……先起来……”她试图挣扎起身。
而陆铮却死死的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灼烫和愤懑,如同醉了一般,呼出的滚烫气体喷在她耳畔:“我……不……!我要你……你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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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人看文~不管啦,先在这祝大家新年快乐哈~
☆、一七零,分室而居
而陆铮却死死的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灼烫和愤懑,如同醉了一般,呼出的滚烫气体喷在她耳畔:“我……不……!我要你……你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他的眼神从未像今晚这样可怖,阴沉绝望的样子,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让素问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和心跳猝然又加剧起来。
她哀求着他:“陆铮,你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他像是丧失了理智的野兽,完全把她的哀求弃之脑后,他按着她胡乱摆动的头,近乎残忍的啃噬,撕咬着她的唇。
“不……唔……”她的声音完全被他粗重的喘息声盖了进去。
“为什么不?你不是说过,爱我胜过你自己的生命吗?你不是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会一直陪着我吗?”他冷笑,呼出的空气钻入她的耳朵里,酥痒燥热,手臂环过她的腰,修长的手掌压在她的手背上,淡淡的,肯定的说:“你在发抖,你害怕。为什么怕我?”
“……”素问抬头看着他,无言以对。
是啊,自己这一刻为什么会感到害怕?
陆铮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放在两边的手臂突然合拢,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身后的盥洗台上,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
哗——
盥洗台上她的化妆品,瓶瓶罐罐,洒了一地。
陆铮松了松衬衣上的领结,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
他的手冰冷,带着凉凉的湿意,划过她的皮肤,带来沁入骨髓的凉意,却不再引起心跳。
素问忽然变得很平静,不再挣扎,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你会后悔的。”
“不做才会后悔。”他丢下一句话,然后不客气的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
比起反应木讷身体僵硬的聂素问,陆铮的情绪显得很兴奋,他漆黑的瞳里有一种奇异的光,一直在闪动。身体的肌肉因为兴奋而贲张着。他的舌粗鲁的闯进来,与不停躲避的她纠缠,用凶猛的攻势征服她。
素问很快尝到了满嘴鲜血的铁锈味,唇瓣上火辣辣的刺痛。血的味道似乎更加催发了他的野性,他一只手箍住她的手臂,拉过头顶,另一只手粗粝的伸下去。
素问浑身都在发抖,并不是因为他的挑逗,只是冷。他的手可真冷,那冷透彻骨髓,让她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伏下身,低头用牙齿一点点将她身上的最后一点布料褪去。
裸露的皮肤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一**的寒噤从头皮传递到脚趾。
“素素……我很想你。别再考验我的耐性……”他一边说一边分开她的双腿,素问清冷的双眸仰视着他,一颗泪珠慢慢自睁着的眼眸里滑下——
非要这样不可吗?非得做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吗?
“唔……”被他堵住的唇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素问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那突然袭来的尖锐痛楚,让她本能的狠狠咬住他的唇。
他停了下来,闷哼了声,然后是更加凶狠的贯穿。
很好,没有任何怜悯,他是一头完全被**支配的兽,仿佛要将她一片片撕碎。
素问像是个支离破碎的娃娃,被人折了起来摆在盥洗台上,后背抵着的玻璃镜墙起了雾,将两人重合的身影倒映得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身体的感觉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遥远。
支在她身上的陆铮那么触手可及,可是当她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摸到他,就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撞得颓然的垂下了手。
陆铮似乎已经忘了她是谁,自己是谁,完全被一种原始的本能牵引,疯狂的发泄着。
痛苦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潮,聂素问在沉沉浮浮的折磨中,渐渐麻痹。咬破了牙龈,血腥味倒流,一片金色的光芒,她仿佛看到那个在初升的太阳下,穿着军装的挺拔男人,在向她微笑敬礼……
然后,光芒散去,一切都碎了。
灰飞烟灭。
冷冷清清的洗手间,淋浴间里的花洒倒在地上,偶尔有一两滴水,啪嗒,啪嗒,很轻很轻的敲打在心弦上。
素问蜷在地上,双膝弓起,像个初生的婴儿,**裸的环抱着自己,她的身旁,是被撕碎的衣服,一件,两件……她一直睁着眼,目光平视,也许是看着地上的衣服,也许只是看着别的某处,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从她的腿间,慢慢有殷红的血丝渗出来,一点点顺着大腿,流到瓷砖的地缝里,不细看,难以察觉。
陆铮做完就离开了,他身上的毒瘾还没过去,高(蟹)潮过后,简直如临登仙的环境,浑身的肌肉都痉挛着,颤抖着,汗如雨下。
外面的客厅传来铿锵碰撞的几声脆响,然后就归于平静。
半个小时后,面色苍白如纸的聂素问慢慢撑着瓷砖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能套就套,能披就披,把自己裹起来。
扶着墙壁,步履蹒跚的走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