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熟悉的身体,变得陌生。原本坚定的精神,变得迷乱。她逐渐失控,苍然痛哭,失声哀求。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可是不管是胸前的罗正军,还是腰部的陈邵阳,谁也没有放过她。而是同心协力的逼着她,赶着她,催着她,让她一步一步走上高耸的悬崖。
她艰难的前进,无路可退,一步一步,来到悬崖的边缘。
“不!不要这样!求你们!不要这样!”
她不甘心的哀求,恳求,乞求。把自尊和骄傲都抛弃,无助极了。
然而面对她的哀求,他们给与的答复是,合手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啊——!”
花梨失声尖叫,在恐惧的令人颤抖,令人失控的快乐中,整个人,整个灵魂腾空而起,坠落深渊!
知道此刻,罗正军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邵阳换了床单之后还要加一张隔离垫。
花梨失jin了。
她颤抖着,哆嗦着,像个初生婴儿一般,不受大脑控制的,在床上失jin。
这一幕,实在是太邪恶,光是看就让他在瞬间高chao,she精。
陈邵阳躲避不及时,被溅到不少。但他只是侧开脸,然后目光如水,沉沉的看着花梨失态的样子。
显然,他是早就料到。
变态!真正的变态!罗正军在心里暗骂。
即便是垫了隔离垫,大床上还是一片狼藉。罗正军还好一点,花梨和陈邵阳是不成样了。
于是收拾床单,洗澡,又是一阵忙活。
在失jin之后,也许是精神终于崩溃,花梨彻底晕死过去了。
陈邵阳和罗正军在收拾好一切之后,也终于感觉到了疲倦。
两人一左一右躺下,把花梨围在中间,盖上薄被,一起陷入沉睡。
☆、第 27 章
花梨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四周也静悄悄的。这让她在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回到了当年,但很快她就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情,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
床垫的弹性好,这一个打挺,几乎将她全身都震动,而这震动也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钝痛。
并不严重,但却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疼痛。
她捂住脸,心酸如绞,几欲抽泣。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的为什么无人回答,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他们来,他们做,他们走。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再一次不堪的结局。
捂着脸的手缓缓滑下,她没有哭泣。
即便心痛如绞,即便屈辱异常,可她竟然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眼泪,已经在那个夏天,全流光了。
她早已经清楚,眼泪不过是弱者手里的筹码,一文钱也不值。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查看自己。
没有穿衣服?这很正常。身上很干净,干净的几乎不像是遭受过那样的难堪。
太干净了,都带着沐浴液和水的清香。除了那不可告人的地方,她身上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当然,腰膝酸软是有的,头疼口干也是有的。
显然,他们把她彻底清洗过了!
她该感谢他们这种事后服务吗?八成也只是为了毁灭犯罪证据。而这一回,她可是连一颗“迷路的受jin卵”这样的事后证据,都拿不出来了。
扭头看了看四周,地上,没有属于她的衣服。
床头倒是摆着一套丝质睡袍,花梨想了想,还是伸手拿起来,抖开披在身上。
丝袍很长,样式也绝不暴露,系好带子之后,几乎是从锁骨包到脚背。但丝绸的垂坠感很好,因为略微有一点宽松,人走动起来的时候,整件袍子也会随之摆动,紧贴在身体上,把她的身材全勾勒出来。
简直像是第二层皮肤。
因为没有镜子,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是含蓄的暴露,只觉得有件袍子能裹住全身,比什么都不穿好多了。
她以为陈邵阳和罗正军已经走了,结果撩起卧室的水晶纱帘走出去,就看到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左一右,各自捧着手机。
听见帘子响动,两人一起抬起头,看到她像一条刚出水的美人鱼一般,站在那儿望着他们。心头都是一阵恍惚。
她真美!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姿态。
但对花梨来说,这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愣了一下之后,她伸出手指,恨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