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说出了五个字。

“墨小姐，他什么都不懂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掌柜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寒意。

“小子，就你这样的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你知道什么是哥窑吗？”

“人家秦世凯秦老板，那可是徽州市古玩协会的副会长！你说他卖赝品，真是可笑，难不成秦老板还要自砸招牌不成？”

“说得没错，我看他这个上门女婿，就是太没有存在感，想在这里刷一波存在感。”

一时间，周围的顾客一脸不屑的看着柳辰，语气中满是讥讽。

“那如果我能证明这是一件赝品呢？”

柳辰戏谑的看了一眼秦世凯问道。

“呵呵，小子，你要是能够证明这件哥窑是赝品，我这店里的东西，你随便挑！我一分钱不要送给你！”

“但是那你如果不能证明，我要你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给我道歉，然后从这里滚出去！”

秦世凯冷笑了两声，轻蔑的看着柳辰，丝毫没有把面前的柳辰放在眼里。

“柳辰，你有把握吗？”

墨雨柔有些担心的看向柳辰问道。

“墨小姐，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个小子不知死活！”

秦世凯又把目光落在墨雨柔的身上，一脸不屑的说道。

“好，我同意。”

柳辰点了点头，给身旁的墨雨柔投去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随后柳辰伸手捡起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件哥窑玉壶春瓶。

“哥窑属于无光釉，表面呈油脂光泽，与通常瓷器釉面的玻璃光泽不同。”

“还有开片，哥窑开片是典型的金丝铁线，片纹秘而不疏，曲儿不直，呈不规则分布。”

“底足狭窄平整，没有釉色的地方为铁黑色，釉层内气泡如珍珠，而且若隐若现。”

柳辰手拿玉壶春瓶，一字一句的向众人说着哥窑的特征和鉴别的方法。

“呵呵，小子，你说的这些特征，我的玉壶春瓶上都有，怎么样？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吧？”

秦世凯听完柳辰的这番话，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依旧是不屑的说道。

“是吗？”

柳辰看了秦世凯一眼。

也就是柳辰的这个眼神，却是让秦世凯的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柳辰用手指抠在玉壶春瓶的表面，用力抠了一下，一层蜡直接被柳辰给扣了下来。

随后柳辰取了一点水，在玉壶春瓶的底部擦了一下，铁黑色的底部直接被擦下来一层黑色的颜料。

“秦老板，我想请问这些是什么东西？”

柳辰戏谑的看着秦世凯问道。

“秦老板，柳辰问你话呢？这些是什么东西？”

墨雨柔一脸诧异的看着柳辰手上的颜料，随后脸色阴沉的看向秦世凯。

“这，这竟然真的是一件赝品！秦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还镀了一层蜡，秦老板，这可真是好手段啊！如果不是小伙子火眼金睛，我们可都要被你骗了！”

“秦老板，你这么做就过分了吧，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欺骗客户！亏我们还那么相信你！”

一时间，围观的客人指着秦世凯，一脸愤怒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