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仗,别考虑了,这事儿你绝对稳赚不亏!”
文心思绪被拉回来,脸色沉沉:“小你妈!”
“行行行,大炮仗嘶——痛痛痛!”
文心一拐子过去,魏淮洲捂着心口夸张地嚷嚷半天,激的旁边几个一直往这边偷看的姑娘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呼。
没打算理这个戏精,可是看他半天缓不过气的样子,心里又没底:“真痛?我也没用多大劲啊……”
魏淮洲叫唤着一直到回宿舍,路上还死乞白赖非要“虚弱”地让文心扶着他,厚脸皮跟着人进了宿舍以后就没骨头一样瘫在文心床上。
“不行不行,洲洲受伤了,要心心答应才能起来了。”
文心接水的手一抖,又想踹人了。
魏淮洲叫唤了一会儿发现没人理自己,挺没劲的,耷拉着脑袋往下瞅:“真的,小炮仗,你答应了吧,咱俩谁跟谁,帮你一下怎么了,你跟我客气啥?”
“什么谁跟谁,少自作多情,我们关系没这么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这儿,一起打过架就是过命的兄弟,更别说你还是帮我那个,好兄弟妥妥的啊!”
文心不想跟着他瞎扯淡,把水杯放在桌上,仰头对上他的眼睛。
“你真的想帮我?”
“真的啊。”
他的眼神太敞亮,文心被他看得莫名有点语速艰难:“你,你不怕被信息素影响啊……”
“怕啥,我舅舅说了,这影响小的很,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说着,忽然好笑地朝他抬了抬下巴:“而且,被咬的是你吧?我的定位可清楚了,就是一自动人行抑制剂,怕什么?”
文心放在身侧的手徒然握紧,继而又很快松开,拉开凳子坐下的同时嗯了一声,音量低到基本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