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岑溪微微地点点头,海藻一般的长发把苍白的小脸挡住了一大半,只剩下乌溜溜的一双泪眼,“我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了,如果我跟你走去西藏,你真的可以把我的孩子当做你的亲生孩子看待,当我孩子的爸爸吗?”

臧言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颤,岑溪的心也随之“咯噔”一声落入万丈深渊。她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多么期待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那么自己这辈子的心愿也算了解了,可以毫无顾忌的跟着自己坚信不疑的人去人间天堂享受自由。

“为什么一定要将孩子生下来呢?他身上可是流着一半曲沐阳的血液啊,你不是恨他入骨吗?为什么还要替他生孩子?我们以后也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啊!”臧言心中的疑惑若是不说出来,就那样把岑溪哄骗着离开,他自己也是说服不了自己的。

这个问题岑溪早就想到他肯定会问的,于是异常坚定的回答道,“你说的没错,他也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的孩子,但是同样也是我的孩子啊,既然他选择我当他的妈妈,那么我就应该给他来到认识的权利,他不能选择是是谁给他生命的起点,但是他可以选择和谁生活在一起,比如我和你!”

臧言被她深深震撼了,原本以为还是孩子的岑溪无法理解生命的真谛,但是这样看来她已经完全具备了当妈妈的条件,思想上甚至是比自己还要成熟很多。

不由自主的将瘦弱无辜的小女人搂进怀里面,抚摸着她海藻一般柔顺黑亮的长发,温柔无限地说,“亲爱的,难道你忘了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一定会答应你,陪着你一直走下去,即使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吗?既然你想把孩子生下来,那么我就愿意当他的爸爸,好好的对他,因为他也是我的孩子!”

岑溪激动地难以呼吸,他真的是一个大度的男人,这样的话语意味着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样一层秘密,然后幸福的好像没事人一样。一个男人能够为了自己,承担如此神圣的责任,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岑溪主动攀上他的脸颊,献上青涩一吻。

很多年后,岑溪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医院里面的场景,臧言爽快承诺的样子,说话的神情那么的坚定,照亮了岑溪黑漆漆的心,好像前面不远处就是满满的幸福,只要走出了那里,就可以再也不用回来,同自己讨厌的人打交道了。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曲沐阳的势力那么庞大但是并没有找到他们两,好像连逃命都已经省略掉了,就成功抵达了岑溪心驰神往的天堂--西藏。

初来乍到,岑溪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湛蓝的天空,洁白的没有一丝尘埃的浮云,走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就是浩瀚的翠绿草地,自由奔放的牛羊。岑溪第一天就喝了那里最有名的奶乳,浓烈的奶味带着动物的骚气让岑溪差点呛到喉咙,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就连初来的不习惯都是好的。

这里终归是自由奔放的,人们的性格都是相当的豪爽。岑溪在这里过着安静并且无拘无束的生活,在臧言的精心照料下,肚子也一天一天的大起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件事情的岑溪还是有些紧张的。于是他特意雇佣了当地的产婆,随时陪伴在她的身边,好像妈妈一样告诉女儿很多关于生产要注意的事项。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岑溪和臧言终于等来了新生命诞生的那个神秘时刻。

“哇--哇--”还是得哭声刺破苍穹的时候,臧言甚至比孩子的亲生爸爸还要紧张激动,从此自己就是当爸爸的人了,臧言身上的使命更加的重起来。不过他欣然接受,只要是岑溪珍惜的东西,他也一样要好好珍惜。

“恭喜你啊,是个大胖小子哦!”产婆把孩子擦洗干净了以后,就迅速把孩子抱出来放在新爸爸的手上。

臧言第一次亲眼看到新生的小孩子,小脸还没有巴掌大,皱巴巴的看不清楚五官,全身都还没有胳膊长,小脚小手跟他的大拇指一样大。这一瞬间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待这个小生命了,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把孩子弄伤了。

“新爸爸你别紧张啦,赶快抱着孩子进去看看新妈妈啦,她最辛苦了。”只有产婆知道,生这个孩子岑溪受了多少苦。

臧言这才反应过来,冲着产婆微微一笑,“辛苦您了,”然后就被产婆推进了房间。

他抱着小孩子缓缓走到她的身边,岑溪脸色苍白的可怕,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全身衣服都湿漉漉的好像是被雨淋过一样。听到脚步声,岑溪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一丝细缝。“给我看看孩子吧?”

臧言轻柔地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然后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身边,并排躺着。她连起身的力气没有,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婴儿的脑袋,眼圈就红红的了。

“亲爱的,千万别哭啊,刚生完孩子流眼泪会留下病的!”臧言也是当新爸爸的人了,从产婆那里学了不少知识。

岑溪冲着他羞涩一笑,抹干了眼泪。声音还是颤巍巍的,“亲爱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有孩子的人了,你看他多嫩啊,头发眉毛都还没有长起来,眼睛也没睁开。”

臧言“噗嗤”笑出声音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傻瓜啊。每个孩子出生都是这样的。这次让你过瘾了吧?自己生的孩子也是一样。”

“恩,亲爱的,你说他现在在想什么,是不是想问我们是不是他的爸爸妈妈?”岑溪脑子里好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对孩子无限好奇。

臧言也爬上了床,将岑溪和孩子一起抱在怀里面,“傻瓜,已经当妈妈了,你在不可以问这么傻里傻气的问题了,他现在明明是在睡觉,好好长身体呢,哪里有爸爸妈妈这个概念啊?”

岑溪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谁说的,你别看他小小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可聪明了,肯定知道我们就是他的爸爸妈妈!”

他听见她温软的声音略带埋怨,心里就一阵暖流冲上来,将怀里的的大人小人紧了紧,“亲爱的,谢谢你带给我这么一个神奇的小生命,我会加倍对他好的!”

“恩,”岑溪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最想说的是感谢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一切都在不言中。

第十八章 失了魂

“求求你别这样,我们这里是正常场所,你这样做是不合法的!”银色吊带的女孩不断求饶,但是身边的男人却兴奋不已,大手紧紧地捏着女孩的一只乳,疯狂地揉捏不带任何怜惜。

“真可笑,不是干这个的你来这里做什么?既然来了这里,就是供男人消遣的!”曲沐阳最近迷上了这样清纯稚嫩的,因为他们害羞、大声求饶的时候,都和过去的岑溪有几分神似。

“我家在农村,爸爸妈妈供不起我的学费,我只能做这个来维持我的学业了,但是我只陪酒不卖身!”女孩拼命的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单薄的衣衫早就被他扯得稀烂,衣不蔽体的女孩羞愧的无地自容。

曲沐阳的手顿了顿,好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样,心中酸酸地洪流冲过,想起了某个人,总是在自己非常脆弱的时候,让他想起来,折磨着他的心,一遍又一遍。

他拿起一瓶红酒对着嘴唇就灌,魅惑的玫瑰红源源不断的洒出来浸湿了他雪白的衬衣,好像只有酒可以让他暂时忘却那种痛苦,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不能够停止对她的思念,好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心尖爬来爬去,啃食着他脆弱的心脏,到如今只剩下空空的皮囊一个。

曲沐阳发了狂似得抓住女人的长发,把红酒瓶对着女孩的脸泼着。女孩拼命的呼喊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差点把女孩的头皮都要撤掉了。曲沐阳听到女人嗷嗷的惊叫,就瑜伽的兴奋,好像看到她痛苦他就可以片刻的欢愉一样。

“各位各位,你们相信吗?这个女人说她是为了读书为了学费才到这里来的,而且陪酒不卖身!!!”曲沐阳继续泼着,满脸通红地对包厢里一道来的兄弟们说。

“不信不信,这年头哪里还有干净的女人,贞洁烈女会到这里来?”一个男人从波涛汹涌的咪咪中抬头说了一句,然后继续享受温柔乡。

“她骗你的!装清纯,也不找个好的理由!”另一个对着身边的好几个美女上下其手,还神情自若地说着。

曲沐阳将空空的红酒瓶丢到一边,把已经狼狈不开的女人拉起来,扯进自己的怀抱里面,贴着她的脸,无限温柔的说,“你看看大家都不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呢?”

女孩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红酒和着眼泪把妆冲花了,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妈妈得了病做不了农活,爸爸一个人根本就供不起我学费啊!听室友说这里赚钱很多,我才来的,要是早知道会遇到你们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来的。”

曲沐阳的心被狠狠刺痛,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从这个角度看面前这个女孩,和以前的某个脸庞吻合,让他产生了错觉。二话不说,狠狠撤掉女孩身上最后的一丝屏障,挺身进入,他真的要看看,她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啊--”进入的一瞬间,女孩痛苦的叫出声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的她,脆弱的要被撕裂了一样。

那一瞬间,曲沐阳也惊呆了,这个女孩竟然真的还是个处女。他玩过那么多个女人,各色各样的都见过,在他看来男女之事都是家常便饭无所谓了,但是唯独碰到处女,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曲沐阳有些犹豫,是不是要继续。低头看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整张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曲沐阳就觉得特别的委屈,你不是干这个的干嘛要到他身边来?难道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恶魔吗?越是喜欢就越是折磨,越是清纯他越是不能够放过。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就坏人做到底把?曲沐阳没有退出来,反而更加深入地律动起来,每动一下,女孩就疼得嗷嗷叫,曲沐阳使出了多年累积的绝技,但是她还是那么的干涩,竟然一点都没有动情。曲沐阳自己都觉得无趣,但是怎么都舍不得停下来,一晚上换了各种各样的体味,直到他自己都累的没有一丝力气。

“曲沐阳,你给我起来,你到底是在干什么?”还在睡梦中的他,就听到一个十分尖锐地声音叫喊着自己的名字。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身上还是酸酸的,留有那个女孩的味道,看看四周已经没有女孩的影子了。

面前倒是站着一个实在不讨好的母夜叉,叉着腰对自己大呼小叫。曲沐阳本就没有打算理会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翻个身继续睡觉。

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要不是公司有急事,简静茹才不愿意出现在这样的场所,糜烂的包间到处丢着酒瓶子,各种残渣纸屑,最不能够让人忍受的就是各种刺鼻的液体的味道,让有洁癖的她简直是无法忍受。

简静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但还是怕沾染了一点肮脏的东西,踮着脚尖小心跨过一切垃圾,艰难的走到挂在沙发上的曲沐阳,一把将赤裸裸的男人抓了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浑浑噩噩要到什么时候为止?”

自从结婚以后,曲沐阳就把自己弄得整个人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整天都留在这种阴暗的下流场所,给简静茹丢尽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