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乖乖出去,这是你现在唯一要做的,我也不想要再说一遍!”张萨克头也不回地一字一句的说,不带有任何情面,根本就不管人家小姑娘心中是怎么想的,他就是这么冷血,因为他的存在就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其他任何女人的感受对于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小护士感觉很是委屈,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嫌弃自己,这么欺负自己。所以小护士忽然对这个帅哥的好印象全没有了,这可是她的地盘,竟然被一个忽然造访的家伙给驱逐出去。小护士正想要发火,但是看到床边边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就结束了这个想法,原本就很心疼她,既然她的机会来了,就不要搞破坏了。
小护士乖乖的推门出去,然后轻轻地掩上了门,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会对岑溪说什么,但是就她那个神志不清的样子,哪里有兴趣去搭理任何人啊,小护士给男人捏了一把汗,他这么大的脾气要是被她给甩了脸色看的话,那肯定会暴跳如雷的,谁知道结果呢?小护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期待着。
普通病房本来是四人间,但如今并没有任何人入住,岑溪被送进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这里也是最差的病房,因为她是被医院无条件的照顾,所以肯定不会有很好的地方给她住了。张萨克环顾了四周,这里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了,这么多年张萨克努力将自己断粮成一个勇敢的,无所畏惧的男人,但是每次到了这里还是会很害怕。
不管是多么厉害的角色,总是会有自己的软肋的,张萨克就是如此,并且他的软肋是那么明显,害怕医院,是因为张萨克害怕死亡,他已经经历了一次了,原本应该是要比普通人淡定一些,但是因为这里让他失去了太多了,以至于就算是活下来他也一定都不快乐,所以张萨克极其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这次是没有办法,如果自己不来的话,自己的计划就没有办法完成了。
这里的床单也发黄了,不知道是洗了很多次发黄了,还是因为长久没有洗脏的发黄,总之这些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会让张萨克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一块他自认为还算洁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身边无精打采的岑溪,他总算是好受一些。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加难受的人,他忽然觉得世界突然变得公平了。
凝视着身边的女人很久很久,彼此都安静的不出一丝声音,他的眸光停留在女人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畔上面,那儿枯枯的起了皮,但是还是掩盖不住那柔嫩的方泽,让人很想要靠近,但是他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想着曲沐阳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玷污,是不是会气的马上跳起来呢?
越想越觉得好玩,张萨克盯着她看了很久,目测她为了孩子不见的事情,兼职要疯狂了吧。张萨克懂得这种感受,孩子对于一个妈妈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宝贝了,就像是自己对于爸爸一样,所以他还是很同情这个女人的,才想要帮助他。
但是他们之间非亲非故,张萨克怎么会无条件的帮助一个陌生人呢?所以他找到了一个很好地方法,尝试着对她耳边说话,“岑溪,你知道我是谁么?看看我!”他暂时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会听话,所以尽力温柔的询问,不要一开始就把她吓到了。
但是和预料中的一样,岑溪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看也不看他一眼。张萨克有些觉得挫败,自从自己换了一张颜容,一般女生看到自己就像是刚才那个小护士一样傻傻的泛着花痴,很少有女人可以对自己无动于衷,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便是那及其少的一部分中的一个。
张萨克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哪里有心情和她在这里纠缠不休呢?对于木讷的女人,张萨克只有一个做法,就是用自己本身征服她,张萨克相信自己的魅力,只要自己稍微用心,铁树都可以开花儿了。他动作迅速的将岑溪放倒,然后器身而上。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就想要和她发生一些关系,连张萨克自己都无法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也许是一种妒忌,曲沐阳玩过了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就要加倍的还回去?很显然,他压根就不是这种人,没有如此恶俗的趣味。
难道是她特别的气息吸引了自己?至少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张萨克一点反感也没有了,更多的是想要去了解这个受伤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他顺带着帮她治疗一下伤口也是不错的选择。张萨克会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前所未有的卑鄙无耻。
对于张萨克的动作,岑溪一点点下意识的反抗和自我保护都没有,他停止在这么尴尬的瞬间,但吻还是狠狠地砸下去,也许是这多枯萎的花实在是太特别,让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完全占有的冲动,反正她只是一条烂命,被自己利用一下又何妨呢?
岑溪空洞洞的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进来,然后把自己推到,在自己身上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岑溪感觉不到任何滋味,兴奋的也好,难受的也好,仿佛对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木讷了,更何况此时此刻亲密自己的男人是个陌生人,岑溪也没有力气也懒得动手把他推开了。
从第一次被曲沐阳毫无保留的占有开始,岑溪仅有的几次没有一次是感觉到幸福的,她从来没有自愿过,更加不知道做那种事情对自己到底有什么帮助,最恶心的是看到男人们露出的嘴脸,实在是让她恶心的想要吐,到了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还有什么事情,比活着更加的重要呢,肮脏就肮脏吧,反正岑溪已经洗不干净了!
当张萨克湿润厚实的双唇触碰到岑溪干涩枯萎的双唇上,张萨克却不自主的放轻了动作,一点点地啃食着她嘴唇上龟裂的纹路,仿佛是在给遍体鳞伤的她治疗伤痕,张萨克要做一个合格的好医生,为自己亲爱的病人调理好一切。舌仿佛是一条灵巧的小蛇,不费摧灰之力就滑进了她的口腔。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口腔却是特别的湿润,和干涩的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第一次遇到这么乖巧的没有一点反抗也没有一点主动的女人任由自己亲吻。于是张萨克的冲动在她的面前忽然变得很柔和,连霸王硬上弓也变成了一件很唯美的事情。
张萨克仿佛在迷宫中迷失了自己,不自觉就送上了自己全部的柔情,灵巧的舌一一扫过她光滑的口腔内壁,她温柔的舌就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像沉醉着,让他不自觉的好想用自己的激情点燃她的热情。他一口一口用力吮吸着,用自己的柔软包裹住她的,卷起来又放下,拖着她和自己快乐的嬉戏,但是岑溪始终没有被调动,张萨克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酸酸地快要折断了。
终于坚持不住,张萨克意犹未尽地退出来了,还有亮晶晶长条条的口水被带了出来,张萨克看着这诱人的一刻,忽然有些羞涩的笑了出来。但是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被自己摔在床上的那个位子就没有变过。第一次张萨克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失败,不管自己如何挑拨这个女人都是无动于衷的。
难道说,岑溪的神秘就在这里么?难怪曲沐阳要为了她发疯,得不到就一定要得到,这是每个男人肯定存在的心理,尤其是曲沐阳这样的什么都拥有的男人,就更加想要寻找特别的激情去战胜了!张萨克参透这一切的时候,心中满满的得意,“曲沐阳,你也不过如此,只是被欲望牵扯着走,你永远不懂什么才是真爱,所以现在我一点都不怕你,你是绝对不会赢过我的,就凭这一点我也干肯定简静茹爱的是我,绝对不会是你!”
张萨克对于岑溪更加有兴趣了,高高在上的看着床上的女人,死鱼一样的躺在那里,对着这么卖力的一个大帅哥一点反应都没有,简直是比中国的尼姑还要“六根清净”!既然如此,张萨克就一定要改变她这个样子,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双手毫无预料的抓住了她胸口的两团物体,从这一刻起,张萨克不再被曲沐阳踩在脚底下了,翻身做主人!
第七十八章 意外的放开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但是岑溪一点点反应也没有,不反抗也不迎合,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让人张萨克一个人在那儿卖弄风情,却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关键时候,他还是泄气了下来,看着身边的女人,十分的郁闷,难道说自己对于简静茹失去了吸引力,对她也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终于,张萨克压抑不下来了,翻身而下,半躺在女人身边,胳膊肘微微地撑着,凝视着身边的岑溪,这个姿势从刚才维持到现在,一动不动的。据说,岑溪可是一个贞洁烈女,几年前就是受不了曲沐阳的欲求不满才想方设法的离开,但是今天自己亲自上阵,她却一点挣扎都没有,实在是让人费解了。
“我说,你就不能够给我一点反应,你这个样子无视我的存在,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张萨克真的很是郁闷,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竟然敢如此的藐视自己,那会大大的挫败张萨克的自尊心,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了。其实,张萨克在改头换面以后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以前好了,所以心中有一种阴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简静茹再也无法重新爱上自己,张萨克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是不管张萨克怎么说,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并不是很舒服的姿势,无动于衷。张萨克实在是不甘心,双手一撑,轻轻松松地翻到了她的身上,面对面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直视着自己,没有一丝的怯懦,更没有一丝的波澜,沉静地仿佛是一潭死水。
张萨克原本满腔的话语,在这一瞬间竟然被生生的吞了进去。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的女人,苍白的一张脸,心里也有些不忍了,原本想要对她做一做手脚,然后留下一些证据让曲沐阳狠狠得焦急一顿,但是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也没有那个兴趣继续玩了。
男人甩掉了一切的浮躁,变得异常认真的说,“岑溪,不要给我装死人好吗?我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懒得搭理我是不是?你觉得我是和曲沐阳一样无聊的人是不是?你错了!”张萨克十分坚定的说,“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和曲沐阳相提并论好么?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那么的猥琐!”
岑溪的耳朵接受了张萨克的讯息,心中起了一丝波澜,但是她现在对于曲沐阳已经是说不清楚的感情了,起初她是恨他的,那个男人就像是一个高傲的恶魔一样,非要把人踩在脚底下,让人承认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要求他才会满足。但是毕竟他答应了要帮自己,要救沐沐,所以她至少还是很感动的。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的狗血,曲沐阳竟然因为自己,被臧言捅了一刀,现在还生死未卜,岑溪发自内心的对不起这个男人,爱恨交织让岑溪苦不堪言,如果可以她这个时候真的好想要死去,只要闭上眼睛就什么都可以不管了,岑溪就可以不用如此的额疲惫了。
所以当张萨克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岑溪的心也只是轻微的涟漪,很快就回归于平静了。那个恶魔已经不欠岑溪什么了,他已经用鲜血和一次生命去接受惩罚了,不管他的命到底保不保得住,岑溪都不会再去找他帮忙了,因为他们之间已经不亏欠彼此任何东西,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找他了!
张萨克十分细微的察觉到,当岑溪听见自己说那些的时候,眉梢轻轻地颤动着,她的心确实并没有死,只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自己在为自己逃避而已。张萨克趁热打铁的继续说着,“难道说你已经忘记了,那个男人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把你不当人看,当时你的年纪那么小,但是毫无顾忌的玩弄你,把你闭上了死路,难道你都忘记了么?还是你的心已经不痛了,任由坏人逍遥法外?”
岑溪被锐利的话语勾起了无限的回忆,她怎么可以忘记那些往事呢?在自己年幼刚刚懂事的时候,却没有选择被人夺走了一切,还不准许你有任何的反抗,岑溪是多么不情愿,自己最珍贵的一切就那样摧毁在一个人渣一般的恶魔手中。
但是那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岑溪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努力地学会忘记,虽然过程是艰难的,很多事情对于一个人来说太过深刻,那么不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了的。有些东西,死死的印在脑海里面,时不时的跳出来吓唬你一下子,让你心神不宁,生活都无法正常的继续下去了。
张萨克根本就不相信,岑溪那样一个多愁善感,会为了一点点不自由就苦不堪言的女人,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对一切都麻木不仁。张萨克对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十分的有信心,她越是抵抗假装不在乎,那么张萨克就要更加的努力,一定要想办法让她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的孩子不见了,对不对?你这个样子要死不活的不就是因为你的孩子不见了,并且你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不对?”如果不戳破岑溪的心,是很难将岑溪的心彻彻底底打开的。与其这么没有效果的耗着,还不如就狠狠的戳破了,失去孩子的悲伤就像是伤口里面的脓疮,只有狠下心来一口气挤出来,彻骨的痛过以后,才可以重新结巴,长出新肉来。
一直徘徊在心里面的那些锐利的刺一般的句子,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就好像是把一根根的刺一个接着一个的拔出来,每一下都是致命的疼痛,岑溪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落,这些在张萨克的眼中,好像是美丽闪耀的珍珠一样。
张萨克的想法看来真的是正确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果然是名不虚传,让铁树都可以开出花朵了。“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对我耀武扬威?你以为你有资格说这些么?”岑溪终于忍耐不住了,大爆发的对着身边的男人咆哮着,山洪暴发的那种怒吼。
“对,我是没有资格说你什么,也压根就不想管你和你的孩子,但是我看你可怜,所以想要告诉你实情是什么,你的孩子没有死,他还活着,但是你也知道,他有病,如果不尽快治疗,那么他很可能下一秒就不在人世了!”张萨克说的非常狠毒,不是要存心诅咒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而是为了打动这个傻傻的女人,她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有很致命的作用。
“你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你说啊!”岑溪发了疯一样的从床上跳下来,双手在空中乱挥,狠狠地敲打着男人赤裸裸的胸膛,“是不是你们都知道我的孩子的下落,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你们真的很残忍,如此无聊的玩弄一个可怜的妈妈,很刺激是不是?“岑溪的心好累,她只是想要当一个平凡的妈妈,为什么这么小小的愿望,想要实现就那么难呢?
“不,你冷静一点,要拐走你的孩子的人,绝对不会是我!”张萨克并没有抓住她的双手,也没有制止岑溪泼妇一样的行为,毕竟她愿意将气都撒在自己头撒很难过,张萨克可以肯定她对自己还是比较相信的,所有事情都是从信任开始,尤其是这个对于曲沐阳来说致命的宝贝,要是站在了自己这一边,那就相当于拿到了曲沐阳的命脉,就可以把岑溪当做王牌,在关键时候将她拿出来,曲沐阳就一定会妥协了。
岑溪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双手挥舞了几下就无力的垂落,她真的很心酸,小小的心脏里面承载了多少酸水,她根本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有多伤心,伤心自己的命运怎么可以如此的多舛,担心自己的孩子现在是不是有生命危险,还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多长时间。
“你让我怎么冷静呢?我的宝贝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孩子,为什么要那样折磨他?老天爷对他不公平,你们还要对他那么狠心,他的日子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强迫他和我分开呢?他要是见不到妈妈,会害怕的哭泣的!”岑溪想着孩子到处找妈妈,都找不到然后哭的厉害的情景,心就要裂开了。
张萨克看着岑溪这个样子,自己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张萨克就是从那样的境况中走过来的,毕竟这样恐怖的经历并没有几个人经历过,所以张萨克可以感同身受,那种回到了自己的黑暗的过去的感觉,让他的心也剧烈的跳动,轻轻地拍着女人的后背,感受着她的颤抖。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达成目的的话,张萨克一定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是现在的他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要利用这对母子的痛苦,如果岑溪真的答应了他的建议的话,那么某种程度上是要加重彼此的痛苦了!但是张萨克也是身不由己,总是有一个人要牺牲的,至少岑溪还有她的孩子和自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再加上,沐沐的身上还流着一般曲沐阳的血液,如果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也是曲沐阳的报应!
张萨克一边温柔的抚摸着怀抱里面可怜兮兮,哭的上起步接下气的女人,一边将整件事情前前后后又仔细的考量了一番,时间滴答滴答的走过了,女人仿佛是准备无止境的哭泣下去,但是这样对于她来说没有一点意义,同样的也是对张萨克事业的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