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心缓缓往下,把他注目的焦点集中在他眼前,接着自己反手解开卡扣,白色布料往下就遮住了男孩深得无法再深的双眸。
他想要拿下来,但她却把这布料绑起来,成了他的眼罩。
双目不能马上看到撩人风景,男孩发出一声粗长的低吟,下一秒鼻尖就感觉到某个柔软轻轻碰了一下他。
他灼热呼吸吹拂在她傲人的自信上,双手也依照本能碰触他即将为之疯狂的热度来源。
“你在做什么?”
他微微撑起身子,用着准确的判断力亲了一口,惹得女人酥软。
“我在夹心。”他的声音透露出轻佻的性感。“还有,含了一口夹心。”
隋心想如果早知道结果是如此,她一开始绝对不会傻得骑上来,用了最深的方式去知道一件事──
下次套子的尺寸要大一点,这回栓太紧,这不小心像是到了悬崖勒了马,马不安份的一脱疆,她立刻就深切知道这马有多野。
野得让她闭不拢嘴,合不拢腿。
……
隋心在大学时特别喜欢一句话。
──我愿每日早晨起来时,唤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梦想。
出了社会几年,天天叫醒她的都是闹钟,而从今天开始……变成欲望。
更正,豫、望。
她被挑逗得眼泪婆娑,晨起的凉风灌入她被窝里,她哆嗦的只能往滚烫的他靠近,而他的唇舌膜拜似地吻遍自己的全身,虔诚的让人沉陷其中。
在半梦半醒间,她看到男人撑起身体,温柔地用手臂把自己圈住,移动了她的下半身,她还以为是好心要把自己塞进棉被中,却没料到……
“小奶猫,我要移花接木了。”
他往下亲吻了自己的腰心,她一头雾水的扭了扭臀,带着沙哑声音问:“接什么木?”
下一秒,她就知道了这是什么木?
22年的高级红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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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隋心才被阳光晒醒。
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12点半,眼睛蓦然瞪大。
好在是高管阶级,不用打卡,什么时候进公司都可以。
“痛……”
才稍微伸个手,整身就酸痛不已,连翻身都很痛苦,内心暗自偷骂,而这男人跑去哪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穿银灰色西装的蒲豫走进来,朝她淡淡一笑,外头仿佛有人喊他,他很快地反手阖上门,露出门缝说:“我等等带人下去。”
门关上,锁起。
隋心观赏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旋身往自己走来,坐到床边,目光温柔而缱绻。
“有人来了?”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异常低哑,尴尬地咳了一声。
“我妈跟小舅妈来了。”
“来、来了?这么突然?”
“早上我临时去公司一趟处理蒲雅的事,刚好碰上妈也去,她知道你在我这里,就想过来看你。”
“她怎么会知道?”
蒲豫微微转头,耳下后颈处有一块浅浅的粉色印痕。
“昨晚你自己种的,忘了?”他莞尔。
“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点。”
“不用抱歉,我也给了你不少。”
隋心赶紧拿起手机用摄像机前镜头照,自己的脖子、锁骨、肩膀大小不一的吻痕跟轻微瘀青。
他往前轻轻的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语带抱歉:“我下手太重了,对不起,没料到你皮肤这么容易有痕迹。”
隋心红着脸,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小声抱怨:“一句道歉了事啊?这痕迹我都不知道该抹多少遮瑕才盖得住。”
“对不起。”他说。
“我还想这几天能消一消,结果现在你妈来呢,我连床都下不了。”
“我的错。”他紧紧抱住她,低声说。“我下去说一声,见面时间确实不太好。”
隋心抬头,忍不住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傻啊你,你妈都知道我在楼上了还不下去,你是存心让我给人坏印象?”
他沉默几秒,才说:“怕你下去不好自处。”
“不好自处?”她眨眨眼,故作轻挑。“昨天可是我睡了你,我怕什么?”
蒲豫望着她,定眸深邃,他的手指抚摸她柔软的下唇,试图压抑着躁动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