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黯淡,床上的男女汗津津、水淋淋的身体亲昵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伊荞的肉穴已经被过于频繁的高潮弄得麻木,盛迟射过精的疲软性器还深深埋在那又湿又热的穴里,两片粉嫩的花瓣黏了浓白的男精,微微翕张着,像海里生存的贝类。
盛迟的嘴唇轻轻舔吻她的后颈,毫不在意地将皮肤上覆着的一层细汗也一并舔去。伊荞大口喘息着,好似被抛上岸的鱼。
“水……”伊荞低咛了一声,盛迟拿过床头放着的陶瓷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地喂给她。
床单湿了又湿,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体液,伊荞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伊荞头枕着盛迟的胳膊,忽然出声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盛迟沉默了一瞬,把问题反抛给她:“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算炮友吧……”伊荞语气轻松,“只做爱,不谈情。”
腰间箍着的手臂瞬间收紧,片刻后盛迟放开了她,带着沙哑感的嗓音有些冷:“你说得对,伊荞。”
盛迟不声不响地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上衣和裤子穿上,衣服有点皱巴巴的,和他冷峻的形象有些不搭。
伊荞忽然觉得空落落的,拉住了盛迟的手臂:“你要走了吗?”
盛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绯红尚未褪去的脸,语气带了点儿玩味:“怎么,舍不得我这个炮友?”
“现在还早,你再陪我一会儿吧。”
盛迟看了眼时间,还差十多分钟就到凌晨四点了,他们在疯狂的性爱中沉浸了好几个小时。伊荞和他对视,娇媚又纯情的眼睛里含着几分乞求,盛迟便默默地妥协了。
派对结束后,岑忻然将整个岑宅都翻了个遍,就是不见盛迟的踪影。岑忻然整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她青黑着眼底从楼上下来,情绪有些失控地让管家调出昨天前后门的监控录像。
摄像头清晰地将一切录了下来。盛迟在下午6点左右从正门进的岑家,直到晚上派对结束,最后一位客人离开,监控录像里始终没有出现盛迟的身影,无论是前门还是后门。
盛迟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岑忻然脸色很难看,不甘心地继续开着倍速看,终于在后门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他,那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岑忻然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
红外线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了盛迟离开时的画面,此时后门已经锁了,盛迟动作极轻松地翻过围墙,然后朝某个方向挥了挥手,好像在和什么人告别。
那个方向是伊荞的卧室。岑忻然死死盯着屏幕上盛迟最后离开的背影,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的脑中形成。岑忻然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面色铁青,几乎想立马冲到伊荞的房间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