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都拜他所赐。
她一个人跑去海边一坐就是一天。
傍晚付子时忙完工作急急赶来,叫她:“阿欢。”
华落欢厌恶地推开他:“不要碰我!”
“阿欢,该回家了。”
“那不是我的家!”
付子时直接抱起她往车子走,她狂捶他,他低头看她一眼,继续走,抱着她坐进车里。
华落欢继续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
付子时不放:“阿欢,别挣了,好好歇一歇。”
她半天没吃饭,又消沉沮丧,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让他抱着,过不久淌着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半夜她饿醒,付子时给她端上热汤热饭,等她吃好,他才说:“阿欢,是你说了却没做到,我才会找冯铭。现在不是很好,你和他能和平分手。”
华落欢讥诮笑道:“是,谢谢付总亲自出马,不用暴露我被你包养的事实,维护我的尊严。”
付子时抱过她拨正她的脸,“阿欢,是你一直在物化自己,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
她依然满目讥讽:“谢谢付总喜欢,付总喜欢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治愈了付总不举,付总初尝女色,付总最喜欢把那脏东西放我下面或口里。”
付子时罕有地呼吸紊乱:“阿欢,我知道你不开心,但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对,我不喜欢冯铭,我喜欢的是付总,是我心甘情愿选择了付总,我接受,我当然接受。”她挣脱他的手,从他腿上滑下去,然后爬上床躺下,用被子紧紧藏着自己。
过一会,付子时也上床在她旁边躺下,然后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
“阿欢,让那些不开心的事都过去,从现在开始,慢慢喜欢我,好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你妹!
华落欢闭紧眼假寐。
又过一会,她感到付子时的鼻息先喷在她的嘴唇上,可能想到刚刚她说的难听话,最后往上移,他的吻落在她额头。
他揽过她,关了灯,然后在她耳边低喃:“阿欢,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
第二天华落欢心情更差。
冯铭和冯佳钦下午飞m国,她去送机,冯铭假装乐观和她道别,她明明看到他笑容里浓重的不舍和失落。
冯佳钦上机前还告诉她,其实在m国那边,一直有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在追冯铭,现在她和他分手,就是亲自推他到别的女孩怀里。
她为此难受得茶饭不思。
晚上付子时吻她,她更厌恶地撇过脸去,扑簌簌落泪。
他拨过她的脸,“阿欢?”
她口吐莲花:“变态,恶心,滚,不要碰我!”
付子时眼中一潭冰冷,淡淡问她:“还想着那个野男人?”
“你才是野男人!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付子时用嘴堵上她的话头,噬咬她的唇,纠缠不止,直到她没有力气抵抗,在他怀里软化下来。
但得了自由的华落欢更恶意地骂他:“变态,死变态,你去死……”
付子时就用手指擦过她肿胀的唇瓣,冷笑:“我是变态,吻了你上面的嘴,又想吻你下面的,想尝你那股甜,你为我流的那股甜。”
说着按她在床上,剥去她的睡裙。
“不要碰我,死变态……”华落欢用腿猛踢他,阻止他脱她的内裤,但旋即告败。
付子时压住她,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恨看她一眼,制住她狂扇他的小手,覆身下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吻得她没有了骂人的力气,他的吻就往下游移,一直来到她的小嘴处。他将她的一对玉腿挂在肩头,双掌报复般猛捏她盈润臀瓣,然后托起,抬眼看一眼已娇喘吁吁的她,听她骂完一句“死变态……”,然后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已臻至高峰,轻易用舌尖生杀予夺,很快杀得她片甲不留。他尝到她那股甜尤嫌不够,突然伸出一个指节,探进她的小嘴里,搅动一下。
华落欢当即弓起身发出惊厉尖叫,很快又虚软地躺了回去。
她第一次尝试那种奇异感觉,眼泪一串串地掉,虚弱地控诉:“你说过不进去的……”
付子时挺身用自己的滚烫顶顶她,“阿欢,我是说它暂时不进去。”
然后他覆身回去用带有她味道的吻安抚她,他的滚烫埋进她腿间,强势地顶住她,粗喘不止,已万分难耐。他吻她以后放开她,将满目情火覆盖她,试探期切地叫她:“阿欢?”
华落欢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她缓过神来,清晰拒绝:“不要,不准进去,你答应过的!”
付子时顿一顿,然后报复性用滚烫蹭她,只听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过一会声音虽然低了许多,依然是拒绝:“你答应过的。”
付子时就重新覆上她的唇,用吻和她纠缠,又在那滚烫欲侵入她之前,放开她翻身起来,斜靠在枕头上,“阿欢,我不像你,我比你重承诺,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做到。”
华落欢征了征,又听到他求:“现在能帮我解决一下么,我就快涨死!”
她暗咒:死变态,怎么不涨死你!
只能起来帮他用手。
付子时以强大意志在最后一刻“悬崖勒马”,觉得该得到奖励,又说:“阿欢,它说它想念你的小舌头。”
华落欢狠剐他一眼,明显不愿意:“滚!”
付子时皱眉,“阿欢,你不能那么狠心,讲道理,我已先吻过你。”
华落欢满眼嫌恶:“谁要你吻了,恶心!”
“阿欢,你刚刚明明很喜欢,你叫得很好听。”
“你去死,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只觉得恶心!”
他看进她眼底,心彻底冷了下来,然后冷笑,语气是威胁:“好,我知道了,阿欢不喜欢我亲,阿欢喜欢那个野男人。那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了,丢下你妈妈飞去m国和他双宿双栖。”
他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用冷水冲那快涨死的坚巨。
华落欢终于冷静下来,听出他话里威胁,心里一怕,想了又想,咬唇又咬唇,擦了泪寻进卫生间。
她从后面抱住付子时,忍住哭腔:“付总,我刚刚心情不好,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对我好,是我太任性了。我帮你咬,让我帮你咬。”
付子时被她抱住的时候忍不住暗吸一口气,刚褪下去的一点涨痛因为她胸间玲珑的肌肤相亲涨得更痛了,他忍不住腹诽她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他云淡风轻:“不敢劳烦阿欢,阿欢会觉得恶心。”
华落欢就来到他面前关了花洒,然后踮起脚揽住他的颈项主动献吻,“我刚刚说气话,你不要生气了,让我帮你。”
付子时看住她的小脸,“阿欢,是不是我现在说要进去,你也会答应?”
华落欢顿时小脸煞白。
付子时冷笑,然后一把抱起她,又回了床上,压着她,坚巨滚烫如石头般顶住她,问她:“不说话,是默认?”
华落欢眼泪忍不住地流,闭上眼抿紧唇。过不久却觉得身上一轻,睁眼看,他已经靠回枕头间。
付子时睥她一眼:“阿欢,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你要多记住我对你的好,习惯我,喜欢我,这样你才能熬得下去。”
再看她一眼,语气里有涨痛的痛苦,“现在,快起来帮我。”
付子时玩得一手攻心计,华落欢逃过一劫,这次终于心甘情愿帮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