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此时见她呼吸急促看着自己,心防似乎将溃,真切补道:“阿欢,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为你而活,也可以为你而死。”
华落欢觉得难承其重,失控怒吼:“你休想裹挟我,我要离开,协议到期我要离开!”
付子时心痛间没有失掉希望,他捧住她的脸,看进她眼底,切切说道:“阿欢,我说过我不会逼迫你,协议到期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拦你,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没死,我现在没死,我回来了,那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是命运祝福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应该要珍惜!”
华落欢像上过战场一般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付子时想再搬出她曾答应等自己五年的事彻底击溃她的心防,又恐自己操之过急耐心缺乏时弄巧成拙丢失筹码,就改而说道:“阿欢,你放弃我之前,再重新尝试一下好不好,尝试再爱上我,接受我。你应该记得的,我答应过你,做完那件事以后,我不会再涉黑,这两年半我忍得那么艰难,我忍住对你的思念,我忍住不回来看你,就是为了早日做好那件事,我一直在努力,阿欢,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做,现在只要做好那件事,我就真的不会再涉黑,我会遵法守法,和你好好过日子。”
那样温柔的誓与诺重若千钧又无孔不入,华落欢将将被他击溃心防,不知所措得只会愤怒抬手狂扇他的胸膛,眼泪都掉下来了,不停地骂:“混蛋,混蛋!”
付子时怔一怔之后心口大动,嘴角偷偷扬起,又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覆上唇先吃掉她的泪,然后吻住她的口唇,深深又久久地纠缠她。
华落欢尤在捶他,很快双臂无力地垂在他的双肩,被他的热切逼得不得不回应他。或许还有其他,那久违心动感觉,那真心的驱动。
付子时便又在两年半以后再次感受莫大的幸福和狂喜,虽然也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担忧。
一吻终了,两人都气喘吁吁,付子时吻掉华落欢的泪以后,让她重新靠到他怀里歇一歇。她的小手抚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强健的心跳,那让她心安。
不过这样温情时刻很快让付子时“破坏”,在温热软水的浸泡下,和华落欢肉贴肉,他的命根早已苏醒,此时他的阿欢没有抗拒地靠在他怀里,那两团软肉的亲密触感早已让他万分不耐。
他微微喘息将唇亲在她敏感的耳后,充满诱惑地喃喃:“阿欢,我还想要你。”说完又用自己的滚烫蹭蹭她的小腹。
华落欢小脸红透,果然娇骂:“色狼,大色狼!”
付子时绽出大大坏笑,分开她的一双浑圆玉腿、捧住她的臀瓣贴紧自己的小腹,“阿欢,小别胜新婚,何况,我们久别已两年半,我真的太想你。”
他双手开始揉捏她胸间软肉,那蓓蕾上的齿印现在还未消。
华落欢就想起刚刚那次他对自己蓓蕾的蹂躏和说的难听话,毫不客气狠狠一口就咬在他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恼恼骂他:“混蛋!”
付子时不好意思地笑笑之余,眼中的情焰更沸腾,还不忘温言保证:“阿欢,我以后真的会温柔,再也不弄疼你,你不要生气,接受我,一定要接受我。”
他的吻落下,在华落欢娇喘情迷愈浓时,他又重新贯穿了她。
花洒没关,那淅沥沥的水流实在追不及浴缸洒落的水速,那浴缸的水一下下荡起来是那么的热烈,伴着女人欢愉的娇吟和男人幸福的粗喘。
一番折腾之后,付子时抱着华落欢到外厅吃饭,吃了饭又抱她回卧室,贪婪又痴痴地看她。
华落欢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捏拳捶他:“色狼,不要看着我!”
付子时等的就是这句,既是色狼,当要名副其实嘛!
他绽开大大坏笑,缠着她又攀了一次高峰。
之后华落欢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以为可以睡觉了,过一会付子时却又撩开她的秀发开始亲吻她晶莹的脖颈和肩背,双手还一点不安分地一下一下揉捏她的丰盈。
“大色狼,狗男人!”
付子时毫不羞耻:“阿欢,春宵一刻值千金。”
华落欢躺在床上将一对玉足抵在他胸膛,“狗男人,很晚了,睡觉!”
付子时顺势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肩膀,看一眼她的小嘴,喉结滚滚,下一秒就抚上她那两片粉红嫩肉,喘息着诱哄道:“阿欢,我们做完这次才睡觉,好不好?”
华落欢没想到将自己送入虎口,被他抚到嫩肉时不自觉地嗯吟一声,娇喘又起,小脸早已红透,恨恨羞骂:“狗男人,欲求不满!”
付子时再次绽出大大坏笑,睁一双情焰沸腾的瞳看她一眼,邪笑却情真意切地说道:“和阿欢做多少次都不够。”
然后俯下脸去给她的小嘴一阵绵长亲吻,等她娇喘吁吁嗯吟不止,芽尖探出头、爱液溢满时,付子时继续钳制她一双玉腿在肩头,挺身,再次贯穿她。
情到浓时他又亲在她敏感耳廓:“阿欢,阿欢。”
但他努力了一晚,也没等到她那声“老公”的回应,他情知不能急,他要有耐心。
“阿欢,我们是天生一对,我们会很幸福,别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他又蛊惑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