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风行的名字关邈的心不受控的紧张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些客户,做了代言人总要想办法扩大自己的知名度,这样才会有双赢的效果。”
袁玖很亲切的摊开自己的左手,关邈会意的笑了笑把自己的右手交给了袁玖,跟着她的牵引重新踏进了会场的中心。关邈没有想到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女人竟能给人一种母亲般的温暖,真不知道陆风行和她会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风行,你介绍的代言人很不错哟!”
袁玖牵着关邈很自然的走到了陆风行的身边,当然他的身边自然会有水岚。关邈觉得她身边的那位华贵太太就应该是水墨的母亲了,只是望过来的眼神有些冷淡罢了。
关邈还在观察那位太太的反应,陆风行已经凑近了她们的身边,很慵懒的环上了袁玖的脖子,“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
太惊悚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年龄悬殊,陆风行竟然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太不可思了!可为什么大家都没有觉得不妥呢?那神情更像是在欣赏什么温馨的场景。
“臭小子!”袁玖嫌恶的拍了拍陆风行的大手,“这种场合也和妈妈没正形!”
天啊!
陆风行竟然是袁玖的儿子?
这么一个高贵典雅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恶少?
太没天理了!
“关邈,我给你介绍一下,”水岚很自然的挽上了那位太太的胳膊,“这是我大伯母,也是水墨的妈妈!”
“阿姨好!”关邈很自然的向水墨的母亲点头表示了致敬。
“怎么,你和水墨很熟吗?”女人微微蹙眉不解水岚为什么要这么介绍自己。
☆、第九十七章
“大伯母,关邈是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助理,她可是堂哥钦点进的公司!”一边水岚直接把话接了过去,很希望能够加深大伯母的印象。
陆风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掐断水岚的脖子,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袁玫,看来这孩子还是挺能干的,你家水墨也算是慧眼识英才了!”袁玖摆脱了儿子的纠缠,注意力也投了过来。
“姐,水墨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心太善了,被人骗了也未必会反应的过来,还是你家风行让人放心些!”
袁玫话中有话的声音让人浑身不舒服,至此关邈终于搞懂了在场人的身份和关系了,原来水墨的母亲就是袁玫,也是袁玖的妹妹。可是为什么两个人的性格差异会那么大呢?
“谁说的,你家水墨是内秀罢了,我看这孩子就挺不错的。”袁玖说着就拉上了关邈的手,“走,我带你去和大家认识认识。”
“嗯!”
关邈尴尬的点了点头,搞不懂第一次见面的袁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热情。
“我这个妹妹是银行的高管,所有性格有些严谨了些,你不要往心里去!”离开了人群袁玖就开始了解释,似乎在她看来关邈已经是自己家里的人了。
“怎么会呢?她们都是公司的贵宾,我自然是要好好沟通的!”关邈虽然心里是各种的别扭,可脸上的笑容始终是有礼有节的绽放着,这就是所谓的职业操守了。
“在我这里不用太拘谨!”袁玖笑盈盈的望向关邈,“水墨是个好孩子,你们之间虽然有距离,但我还是愿意帮忙的!”
“啊?”
关邈实实在在的被吓了一跳,这总裁级的人物连消息掌握都要快一些,堪比火箭的速度了。
袁玖看到关邈的吃惊,释然的笑了笑,“你们的事情是水岚告诉我,相信风行把你弄到公司当代言也是在给水墨帮忙,我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了!”
关邈勉强的笑了笑,对陆风行的行为真是不敢苟同。
“你放心吧!虽然你的家世背景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但你可以绝对的出彩,这依然会让你拥有说服大家的资格。”
袁玖很欣慰的看着关邈,总觉的这孩子身上的灵气是少见的,是绝对可以培养出来的。为自己的妹妹培养一个好的儿媳妇,这样的事情她还是愿意干的!
“谢谢袁总的指点!”关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面对陆风行的母亲和自己谈这个问题心里真是各种的别扭。
不远处,陆风行的耳朵上始终戴了个耳机,面色似乎也越来越差,当关邈随着袁玖再次走入人群开始寒暄的时候,那个耳机终于被他拿了下来。
“啊——”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已经旋风般的刮到了水岚的身边,不由分说的扼住了水岚的手腕,水岚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惊呼了一声。
“风行,你这是干什么?”一旁站着袁玫不解的看着陆风行,那脸色实在是有些骇人。
“姨妈,我找水岚说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陆风行冷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发出的一样,瞬间就冰冻了可以思维的所有神经。
不等袁玫再做出回应,也没有给水岚反抗的机会,陆风行大力一带水岚就踉跄着被拉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里,留下袁玫兀自怔楞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行,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岚的声音紧张的有些发颤,这样的陆风行对于她来说是不多见,虽然平时也是很冷淡的样子,但也都是很注意礼节的,这样真正的对她发怒似乎还是第一次。
“我要干什么?”陆风行咬牙切齿的扼住了水岚的脖颈,“应该是我来问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陆风行阴冷的眸底卷着滔天的怒火,杀人般的眼光狠狠的扫射在了水岚的身上,那铁钳般的大手更是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仿佛一个力道就可以结束掉水岚的所有呼吸。
“咳咳——”
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水岚所有的神经,那张精致的小脸早已卡白的没有了血色,两只无力的小手挣扎着握在了陆风行的大手上,本能的撕扯着。
什么优雅,什么端庄,什么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这一刻都不过是一个乞讨生命可以延续的可怜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