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吉瑞尔对沙哈拉还是很恭敬的,当初很多事情能顺利解决她确实做了很多的工作。
“客气了!”沙拉哈的架子端得足足,和吉瑞尔也保持着疏远。她才从医院做完化验回来,证明自己是一切正常的,她现在只想确定一下吉瑞尔是不是已经有问题了。
“夫人是来找拉姆的吧,不过他今天一早就去国防部了!”吉瑞尔亲自给沙拉哈端上了咖啡,曾经为仆人的习惯带着自由的惯性。
“坐吧,我只想和你聊聊!”沙哈拉打发了左右两边的人,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化验单,“这是一个先生给我的,他意有所指的告诉我这个单子是拉姆的,可我不能确定。我今天已经做完了所有的检查确定是阴性,我觉得你也应该做一个!”
吉瑞尔从沙哈拉手里紧张的结果单子,简单的阿拉伯文她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我希望是那个先生在和我闹什么恶作剧,如果大家检查了都没事儿,我就可以放心了!”沙哈拉一双盈盈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在了吉瑞尔的表情上,她想仔细的判断一下到底是谁的问题。
“这个单子是拉姆的啊?”
吉瑞尔的声音紧的有些发颤,虽然是个问句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吃惊和讶异,似乎恐惧和慌乱的情绪更多一点。
“看来你不是很吃惊啊?”沙哈拉起身拉住了吉瑞尔的手腕,直接就去了书房,一路上吉瑞尔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很像一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准备接受惩罚一样。
砰——
沙哈拉把吉瑞尔摔在书房的地毯上,重重的关上了书房的门。
“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有些实话了?”沙哈拉现在完全可以判定很多事情都是这个吉瑞尔搞出来的,她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女人。
“对不起,我想你看到全部都是事实!”吉瑞尔勾着自己的唇角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似乎在期待着一种了断,她觉得这辈子的意义也应该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沙哈拉震惊的望着眼前这个一向显得柔弱的女人,“你的意思是?”
“对!我就是一名艾滋病患者,拉姆也是我传染的,而且他到现在都还不知情!”
啪——
似乎女人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沙哈拉恨恨的嘴巴就不遗余力的落了下来,重重的甩在了吉瑞尔的脸颊上,五个明显的指印顷刻间就浮现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有亏待过你吗?”沙哈拉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你没有,我也不是针对你的!”吉瑞尔对沙哈拉确实有种亏欠,所以她愿意告诉沙哈拉所有的事情。
“我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想办法救陆风行,没想到拉姆却把他们逼近了古墓,还无情的关上了墓门,是他害了陆风行,他就应该去陪葬!”吉瑞尔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从南非逃出来的,他又知不知道我们都经历了什么,眼看着他就可以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秩序里了,可拉姆却轻易的毁掉了这一切!”
“你爱的人是陆风行?”沙哈拉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身边隐藏了这么一个存在,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没有那样的资格,他是个好人,曾经救过我,而这次也没有放弃我,我觉得他应该得到幸福安康的生活!”吉瑞尔淡淡的望向了沙哈拉,“拉姆是我这一生接触到的对我最温柔的男人,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生活也可以过的这么舒适和惬意,真的把我一辈子的幸福都感受完了!”
“那你还要害他!”沙哈拉完全是嘶吼的状态,她所有的高贵和隐忍都濒临在了崩溃的边缘。
“如果没有这样的接触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认识呢?”沙哈拉不由的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老天是长了眼睛的,害人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拉姆不会有,我也不会有,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归属!”
“这算是对我的祝福吗?”沙拉哈苦笑着摇头,“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应该不会太糟糕的!”吉瑞尔似乎恢复了所有的淡定,完全是准备接受各种惩罚的状态。
“你自己说,这个事情是我去告诉拉姆还是你自己去说?”沙哈拉已经没有力气在去发泄了,她也不想在房间里闹出太大动静引起议论。只要拉姆知道这个事情,这个女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还是我去说,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没有必要把高贵的您也搅进来的!”吉瑞尔微微一笑打开了书房的门,“好好照顾哈曼,他的未来会让你充满希望的!”
“我不会对你说谢谢的!”沙哈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巾便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到处都是让人恶心的病毒!
只是沙哈拉没有想到这会是她和吉瑞尔的最后一次见面,而她和丈夫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看着沙哈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吉瑞尔觉得这一切都该结束了。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吉瑞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不可以让这样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接受各种痛苦的折磨,也不可以残酷的让拉姆来面对这些现实。
这个男人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她要带着他们一起离开,要永远和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宝贝,妈妈不会让你感受到痛苦的,即便是离开也会是很安乐的情况的!相信妈妈,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陆大哥,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在天之灵可以感到宽慰。如果我们真的还能再见,就拜托你原谅掉拉姆,我希望可以和他好好的相守在阴间。”
“拉姆,对不起,希望来生我可以早点遇到你,可以把最好的自己给你,可以没有任何遗憾的和你守在一起。”
吉瑞尔在心里默默的祷告着,眼角湿润的面积已经越来越大了,这辈子的生活是如此的不堪。她没有想到自己另有所图的靠近,却换来了最不设防的信任和疼宠,那颗忏悔的心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得到宽恕,似乎她的生命已经成为了罪恶的代言。
在沙哈拉的眼里吉瑞尔确实这样的存在,她从来没有有意为难过,也没有刁难折磨过,按道理她算是一个明事理的好主子了,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这个女人有了越轨的行为,也没有霸道的找上门去清算。可吉瑞尔带她的全部都是灾难,就这样彻底夺取了她的丈夫,夺取了她家庭的全部幸福。
从吉瑞尔那里出来,沙哈拉没有回自己的府邸,她知道现在必须要和戴面具的男人好好谈谈了。
这几天,沙哈拉没少关注这个人,也已经把这个男人的身份搞清楚了。
他是迪拜最大铝厂的拥有者,是哈姆王储殿下的幕僚,似乎他对王储殿下的还是很有影响力的。现在这个时候沙哈拉很想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如果这个男人愿意帮助她和哈曼,那他们的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是一夜之间跳出来的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他的背景情况,不知道家庭,也不知道来历,甚至连名字都很怪异,只是一个‘疯’字。
沙哈拉摇了摇头不想再琢磨这些,既然大家都没有去计较他的来历,她有何必去纠结这些呢。以前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的生活和未来的状态。
男人的房子可以说是棕榈岛上最豪华的一处存在,完全是自己一处独立的人工岛屿,进入和离开都要有内部的许可。
当沙哈拉做着游艇靠近岛屿的时候,心里的希望和矛盾也揪扯的更加厉害。她想给自己和孩子一个可观的未来,她从来没放弃过这样的打算,她一直都在这样做着努力,可现在她不确定自己这样的努力是不是对丈夫的最大背叛。
沙哈拉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面纱,她不觉得自己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丈夫已经是没有未来的一个存在,甚至连存在的期限都变成了未知的。她不能带着儿子去给这样的男人陪葬,她的身上是高贵的血统,她和儿子都不应该悲惨的离开皇室。
调整好心态的沙哈拉在面对谜一样的男人时就坦然了很多。
“先生,我知道您是王储身边很看重的朋友,我也相信您是愿意帮助我和哈曼的!”沙哈拉没有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