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蹲下去捂住脸,心里说不出的烦。
不只詹南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懂。
他和孔翎的相识最初就太过香yan,因为詹南的存在,导致他从来没有将孔翎当成一个正经遇到的女人来相处。
他们之间,似乎永yuan都是在偷情的隐秘关系。
可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在三个人已经触犯了最大的禁忌以后,他却好像是跨过了那个坎儿,不再是作为“詹南的女人”来看待她,而开始认真审视起她这个人来。
以至于今早醒来发现她早已经一个人默默离开,心里竟然会有些心疼。
心疼她好似不缺男人围绕,却其实总是离开得孤身一人。
蒋嘉俞蹲在地上,嘲笑着牵起唇角,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那个女人永yuan毫无破绽,言笑晏晏间能把各式各样的男人戏耍于股掌之间。
心疼?多可笑啊,他他妈居然心疼孔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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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嘉俞发给孔翎的消息她根本没有看,在蒋嘉俞郁郁寡欢翻来覆去回忆和她的点滴时,她已经和易遂到达了棉花堡。
孔翎穿着那身青蓝色的比基尼融入月白的泉水里,沉浮中如同一条游弋的美人鱼,易遂安排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人,他靠在温泉壁上静静看她。
孔翎从yuan处回到他身边,在温泉里漂浮着抱住他的脖子,雪白柔软的沟壑若有若无蹭着他的胸肌。
易遂耳根微微红了起来,却仍旧目不斜视,孔翎笑着挑眉,啄吻他的唇,声音轻柔引诱,“传说,当地曾有一个牧羊人,为了和希腊月神幽会,竟然忘记了挤羊奶,致使羊奶恣意横流,盖住了整座丘陵,才形成了棉花堡。”
她的腿蹭在易遂紧致的大腿上,又靠近一分,那沉甸甸的胸脯只靠比基尼一条薄薄布料兜住,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乳肉白得晃眼,她状似天真地问他,“你说,牧羊人没去挤羊奶,又是去挤什么了呢?嗯,哥哥?”
下体相贴处,易遂的欲望肿胀滚烫,他双眼沉沉看着她,孔翎笑着握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比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