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像是得了焦虑症一般,心慌、头晕、坐立不安,在家里来回走了几趟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贺可军打了个电话。
我知道,我这样很无聊,我也知道,贺可军大概会对项震说,可是不问清楚,我能憋死。
“喂……”
电话通了!我激灵了下:“贺可军……”
“嫂子?”贺可军听起来很诧异,“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我深吸了口气,咽下一口唾沫,干巴巴的问道:“对不起,这时候打电话打扰你,我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什么事?”贺可军的声音也变得有点发紧。
“那个……我想问下,昨晚项震是和你一起在宾馆里住的吗?我是说……我是说昨晚我打电话的时候,呃,就是我打电话之后……”我结结巴巴的,有些语无伦次。
贺可军也不知是没听懂啊,还是在想对策隐瞒我,半晌没出声,就在我急得不行的时候,他才出声道:“嫂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昨天晚上我和项震没干什么……”
“他一夜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吗?”我不想听这些废话,直接逼问道。
贺可军顿时结巴起来:“嫂、嫂子,你怎么这么问,你……项震、项震他……”
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立刻断定,他在试图帮项震撒谎!
攥着手机,我忍不住发抖,难道……真的被我猜中了!
“贺可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后,项震是不是走了?他是不是去找乔凯月去了?!”我有些失控的大叫道,脑袋里一片空白。
“乔凯月?乔凯月是谁?”贺可军的声音突然恢复了正常,问道。
我愣了愣,我竟然问出乔凯月的名字了?
“嫂子,乔凯月是谁啊?你为什么这么问?”贺可军又问道。
我咬了下唇:“呃……是项震的同事。不、不是……贺可军,我只是想问问,昨晚项震有没有离开宾馆,或者这几天,你有听他提起这个人吗?”
“没有啊。”贺可军回答道,声音带着某种特别的东西,奇异的抚平了我焦躁的心情。
“嫂子,你别着急,慢慢说。你告诉我那个乔凯月是怎么回事?”
“嫂子,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你,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女人,项震应该珍惜你的。”
“项震和那个乔凯月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你放心,嫂子,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他信誓旦旦又愤慨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产生一种信赖的感觉,好像跟他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惺惺相惜。
虽然我很感动贺可军站在我这边,可是我还是拎得清孰轻孰重的,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也懂。
“没、没事。”我开始后悔打这个电话,也后悔从他面前提起乔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