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过去了,房门我帮你关上,这样我们来回走动就吵不到你了,你要是有事找我就打我电话。”项震嘱咐道,看上去有些不放心。
我冲他安抚的笑了下:“放心吧,还没到预产期呢,我要是快生了,一定会大声喊你的。”
项震走了后,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后被尿意憋醒了。
怀孕到了后期真的好麻烦啊,一晚上四五趟厕所也是没谁了,我叹了口气,起床批了件外套往外走。
走出卧室,就是旁边的次卧,项震暂住的房间。
我皱了皱眉没,使劲揉了下耳朵。
是幻听吗?
怎么好像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好像捂着什么东西的很压抑很挣扎的声音,又好像很痛苦似的,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
“项震?”我拍了拍门板,“项震,是你吗?你在里面吧?”
声音骤然停了,但是很快就响起很短促的一声吸气声,然后就又安静了。
“项震?”我打开客厅的大灯,又使劲拍了拍门板。
片刻后,房门打开,项震光着上身,就穿了一条裤子走了出来,脸色红得很不正常,额头和身上还出了好多汗。
我立刻担心起来:“项震,你没事吧?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动静……”
“没事,我好像是做噩梦了。”项震皱眉说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忘了做了什么梦,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你喊我,我好像还在梦里挣扎呢。”
原来是做噩梦了,刚刚那动静肯定是他在说梦话呢。
“别说我了,卿卿你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项震突然问道。
我指了指洗手间:“上厕所啊,现在我一夜起个四五次都是正常的。”
“那你去吧,慢一点。”项震不放心的对我道。
“嗯,我知道,你回去睡吧。”我应了声道。
回来的时候,项震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我趴在门板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的回卧室去睡觉。
我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三个人一人一间房互不打扰,直到预产期快到了,婆婆过来了,项震才搬回主卧睡。
婆婆一开始也不适应家里有外人住,经过项震解释后才慢慢的接受了贺可军。
日子过得很快,终于到了我发动的日子。
阵痛袭来,我攥着项震的手,话都说不出来,贺可军急忙去开车,把我们一家人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