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它。”他说。
路初便伸手握住他粗长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手指陷进他铃口的冠状沟仔细地抚摸。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一把抓住她的乳肉,用指腹捏住她的乳尖轻轻碾磨。
他的手常年握鼠标,指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茧,磨得路初整个胸口都酥麻发软,她哼唧着不甘示弱地加快手上的动作。
安以光在她身下的手玩弄的手指突然全陷进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冷不防被一次性插进四根手指,刺激得路初绷直了身体,手上也跟着狠狠收紧了一下。
安以光吸了口气,手指在她体内草草地刮弄了几下,便抽出来换上了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阴唇一点点往里送。
滚烫硬挺的阴茎撑开甬道的层层褶皱,抵到花心后又缓缓抽出,小穴便立刻化作无数张小嘴,依依不舍地紧紧将它吸附住。
安以光被路初紧致的阴道吸得头皮发麻,他满眼欲望地抬起眸子朝她看过去。
他眼中的蓝宝石便映在路初瞳孔里,那一瞬间,她仿佛也变成了一位混血的蓝瞳美人,眼中盛下一片海。
路初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在电脑屏幕上看他比赛直播的时候,他穿着队服的卫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鼠标键盘上快速动作着,他目光专注地落在屏幕上,不时地掀唇在耳麦里向队友发出信号。从头到尾,他都一脸自如,仿佛这个游戏是为他设计,只在最后获胜的时候,他才露出个悠哉的笑。
那时的他是发着光的,而现在……
“走神?”安以光突然重重地顶了她一下,路初呀地叫了一声。他一脸不满,也不再跟她玩什么情趣,握住她的腰放开了动作大力抽插起来。
肉棒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开疆拓土,越插越重,越顶越深,几乎要顶开宫口的那层瓣膜,路初被他顶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嗯嗯啊啊地呻吟。
安以光便在她耳边问:“舒服吗,嗯?”
路初不回答,他便狠狠往里一捣,撞开了宫口,她吃痛,立刻娇吟着求他:“舒服……啊轻点……嗯啊……”
他却不放过她,继续在她耳边问:“哪里舒服?”
她被他磨得无法,只好缩在他怀里细声回答:“下面………”
“下面哪?”他按着她的臀,把肉棒卡进更深处。
“哈啊……下面……小嗯……穴!”路初觉得羞耻极了,话说出口却抑制不住地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安以光恶意地笑了一声,“乖。”他舔着她的耳窝,然后拔出卡在宫口的龟头,继续大力地快速抽插起来。
他越捅越深,路初恍惚间觉得他几乎把囊袋捅了进来,甬道内壁的敏感点突然被肉棒擦过,穴肉便猛的痉挛起来。
路初流出大量的淫水,汩汩地将她的内裤、他的西装裤都浸湿了,她差点以为自己被操得失禁了。
安以光只觉得一汪暖流包裹住了他,肉棒在她体内好像戳不到底似的,他便偏要往更深处捣弄。
他像装上了电动马达似的,在她体内飞速地抽插了上百下,才终于搂紧了她将阴茎埋进最深处射了进去。
安以光缓了一会,才慢慢将半软的性器从路初身体里抽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她红肿不堪的阴唇间流出来,安以光立刻抽了纸接住。
车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浓浓的石楠花的味道。
等到车窗大开的车飞驰在路上时,这股味道依然没有散尽。
路初回到家洗了澡,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倒床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