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从武馆出來,來到门外,骑上自行车离开了武馆,往前走了一百來米,來到一处相对狭窄的街道,却突然感到一阵劲风从一旁袭來來,他不得不从车上跳了下來,猛的蹲了下去,躲过了袭击,
“看棍。”就在他蹲在地上想要起來之际,一声清咤,一条木棍再次向他劈头盖脸打來,肖远认得出那是一根武馆里平时练功用的齐眉白蜡杆,这种东西韧性极好,一旦被打中,非把他打得脑袋开花不成,
“刘雯雯,你疯了,快住手。”肖远來不及起身,不得不就地往一旁翻滚了出去,方才站起身來,怒视不远处一身练功服,手持白蜡杆的刘雯雯,怒吼了一声,
“少废话,看棍。”刘雯雯却得势不饶人,气势汹汹的挥舞着长棍向他袭來,
“刘雯雯,你吃枪药了吗,快住手。”肖远无心恋战,边躲避着刘雯雯的棍棒,边大声喝道,
然而刘雯雯却抿着嘴唇,手中棍法一招紧似一招,肖远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认真招架,否则他估计自己非要落得和戴夫他们一样的下场不可,
“刘雯雯,你在不住手,我可要还手了。”又打了一会儿,肖远发现刘雯雯沒完沒了起來,不由得火上心头,大声威胁道,
然而他的威胁并沒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刘雯雯仍然沒有丝毫要停止攻击的意思,呼的一声,白蜡杆当枪向肖远的裤裆戳了过來,
“我靠,刘雯雯,你究竟想干什么,不带这么玩的啊,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肖远被这一招吓得背上除了一层白毛汗,还好他身手敏捷,往一旁闪身躲开了,否则一旦戳上,他估计自己也就不用整天纠结夏九滢和唐飒之间的关系了,这下他是真的怒了,躲开刘雯雯的阴狠一击之后,抬起一只脚,使用五行八卦拳中的缠字诀,脚顺势缠上了白蜡杆,一用力,将白蜡杆踩到了地上,
刘雯雯手上力气自然比不过肖远的腿,于是白蜡杆从她的手中很轻松的被肖远夺了过去,她似乎沒有预料到这一点,竟一时愣在了原地,
“刘雯雯,有什么事坐下來说,打打杀杀解决不了任何问題。”肖远踩着白蜡杆,劝说了一句,
这一声劝却仿佛点燃了炸药桶一样,刘雯雯啊的尖叫着,张牙舞爪向肖远扑了过來,竟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完全沒有章法,
“刘雯雯,住手。”肖远躲闪了两下,找了个机会,猛的抓住了刘雯雯的双腕,怒吼了她一声,
哪知刘雯雯却像疯了一样,用力挣扎了两下想要从肖远手中挣脱,沒有成功之后,却张开了嘴,猛的咬向了肖远的脖子,
肖远完全沒想到刘雯雯会來这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被她咬了个正着,一阵剧痛袭來,疼得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属狗的吗,快松口。”肖远怒吼道,
然而刘雯雯不是夏九滢,不会乖乖的听他的话,不仅沒有松口,反而咬的更加用力了,以至于让肖远感到他脖子上的一块肉快被咬掉了,
“刘雯雯,你真的疯了吗,快松口,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了。”肖远强忍着沒有抬起膝盖去撞刘雯雯,那是一种致命的攻击方法,毕竟刘雯雯现在是他的师姐,五行八卦门有门规,不能对同门弟子使用杀招,
好在刘雯雯又咬了一会儿,似乎咬累了,终于松口了,
肖远因为疼痛,也暂时松开了紧抓着刘雯雯的双手,抚摸着自己差点儿被咬断的脖子,怒道:“刘雯雯,你今天疯了是不是。”
然而刘雯雯却沒有理会他,失魂落魄的向前走了两步,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头埋在了双手双膝间,呜呜哭了起來,
“喂,你哭什么。”如果刘雯雯继续撒泼,肖远或许会教训她一顿,但是现在刘雯雯哭了起來,却让他感到已很心烦意乱,揉着自己的脖子走了过去,放缓了语气劝说起來,看她有些可怜的抖动着双肩哭泣,因为她咬自己产生的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哪知,刘雯雯却猛地抬起了头,有些歇斯底里的对肖远吼了起來,
“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再见,你好自为之。”肖远无端被吼了一顿,心情顿时又不爽起來,丢下了一句话,不再理会刘雯雯,转身走向了自行车,准备骑车离开了,
肖远把车从地上扶起來,正了正被摔偏的车把,然后其上准备离开,离开前扭头看了一眼刘雯雯,发现她从地上站了起來,应该是沒事了,于是用力蹬了一下自行车,咧着嘴忍受着脖子上的疼痛,心中却在嘀咕:“肯定是出血了,这下好了,不仅白白瘦了疼,恐怕回家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否则脖子上被咬伤,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題,真是麻烦啊。”
咚,一声巨响传來,引起了肖远的注意,他扭头一看,却看到刘雯雯软软的倒在了路边一棵树旁,
“我靠,这家伙真的不想活了啊,竟然撞树。”肖远见状,马上判断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得不又调转车头,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