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肖远一直沒有动静,呼吸愈发悠长,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路萱草更加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扭头看了肖远一眼,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肖远并沒有真的睡着,一直在眯着眼睛观察着路萱草,当她扭头看自己的时候,肖远心中一颤,因为他从路萱草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忧伤,而随之而來的叹息更是印证了他的观察,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让她有了这样的忧伤叹息,但愿不是因为飒姐。”肖远心中暗忖,他最担心的是,路萱草的忧伤來自于唐飒,
为了进一步观察路萱草,肖远沒有动弹,继续眯着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叹息过后,将目光挪走,盯着前方的方寸之地发起呆來,
又过了片刻,路萱草再次扭头看了肖远一眼,轻轻的呼唤了他两声,大概是在确认他是否真的睡着了,在肖远沒有回应之后,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从房间里的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玻璃杯,自斟自饮起來,
一开始她只是在慢慢的品,一杯酒喝了很多次方才喝完,但是却一直沒有停,三杯酒下肚后,再喝就不像刚才那么慢了,不大会儿功夫,又有几杯酒下肚,一瓶红酒下去了大半,
“这个女人喝了酒,两颊带上桃红,还挺好看的,和飒姐的某种气质有几分相像。”肖远看到路萱草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目光也变得有些迷离,原本的冰冷气质消失了打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中带严,又有几分迷离诱惑,不由得暗暗赞叹了一声,他自己也分不清这声赞叹究竟是对路萱草本身的赞叹,还是因为她此刻的气质和唐飒有几分相像,
很快路萱草就把一瓶红酒喝完了,将瓶中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后,她似乎真的醉了,从沙发上站起來走路的时候,竟有些摇摇晃晃,
“这女人明明酒量很浅,还逞能喝这么多,她这是要去干嘛,不是还要喝酒吧。”肖远心中暗忖,趁着路萱草起身,睁开了眼用力眨了几下,一直像刚才那样眯着,是非常难受的,
而就在路萱草快要走到酒柜的时候,挂在她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來,其中有人呼叫她,说有人在前厅找事,让她过去,
结束通话后,路萱草看了肖远一眼,却有些犹豫,此刻她的眼中迷离尽去,完全沒有了醉意,以至于肖远以为她刚才的醉意完全是假装的,
而就在路萱草犹豫的瞬间她的对讲机里传來一阵嘈杂声,然后又有人在大声呼叫她,报告事情紧急,让她马上过去,
“犹豫什么,赶快去啊,要是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这总行了吧。”肖远从沙发上坐了起來,对路萱草说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自然能分辨清楚,此刻路萱草最应该做的是出去处理事情,而不是在这里看护他,
“你……,好吧,你跟我來。”路萱草看到肖远突然坐了起來,有些意外,却沒有时间去深究这件事情,因为对讲机里又有人在呼叫她了,于是她带着肖远离开了房间,向前厅匆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