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一些,宁儿漂亮吗,还有沒有小时候那么乖巧可爱了,有沒有交男朋友……”老鳄鱼听肖远说宁兰,眼睛变得亮晶晶的,似乎忘了刚才已经问过了,把刚才那些问題又重复了一遍。
“她很漂亮,也很可爱,不过偶尔会有些叛逆,肯定不像小时候那么乖巧了,可爱是肯定的,大家都很疼爱她……”肖远说道,如果一味的说好话他担心老鳄鱼会察觉到他说谎,于是在其中夹杂了诸如叛逆,偶尔会不听话之类的话。
“有些叛逆吗,是不是很难管啊,会不会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哪知,老鳄鱼听了肖远的话,脸上顿时显得很担心,那些好话不知道记住了沒有,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诸如叛逆,不听话之类的事情上。
“放心好了,那只是些小叛逆,无关大局的,大是大非她把握的很好,基本上不用怎么管就很优秀了。”肖远看到老鳄鱼满脸担心,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又改了口,对这个莫须有的宁兰夸赞了一番。
“那就好,那就好。”老鳄鱼听肖远这么说,方才松了口气,然后对肖远道,“论辈分你算他师叔了吧,有沒有欺负过她啊。”
“我哪敢啊,她可是洪门上下的小公主,又有我师傅无条件的宠着,她不欺负我就烧高香了。”肖远连忙说道,这次却是把秦小彤的角色原型套给了宁兰。
“女孩子嘛,欺负你一下也沒有什么,哈哈……”老鳄鱼哈哈大笑,意犹未尽,“多说一些宁儿的事情,老鳄鱼爱听。”
肖远翻了个白眼,鄙视了这个老家伙一番,心里却有些戚戚然,看样子老鳄鱼对宁兰的宠爱一点儿也不弱于自己的师傅,如果让他知道宁兰在很小的时候就夭亡了,对他的打击会非常大,甚至可能是毁灭性的,尽管他很清楚说一句谎需要一百句谎话來圆这个道理,但是却不得不继续编造着谎话來哄骗老鳄鱼,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这个基地老鳄鱼出不去,倒也不必太担心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了。
应付老鳄鱼越來越细节的问題,为了使临时编造的谎话能够自圆其说,肖远却也费了不少心思,好在期间有唐飒帮着腔,否则很有可能这一通事无巨细的问下來,他很有可能就露馅了。
这个话題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老鳄鱼方才停了下來,说道:“小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明天我有了时间,再來找你们聊。”
“您走好。”肖远看到老鳄鱼终于不再追问了,心里松了口气,甚至沒有敢说一句客套话,因为他发现这个老家伙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就担心自己的客套一出口,这家伙真的就顺水推舟,留下來接着聊了。
老鳄鱼龙行虎步,哈哈笑着走向了房门,推开门走了出去。
“呼……,累死我了,长这么大说的谎话都沒有今天一天多。”肖远靠在了沙发靠背上,长长的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说这话的时候却是忘了为了隐瞒重生的事情,他说的谎话也不少,只不过沒有今天这么密集,所以感受沒这么深罢了。
“辛苦你了,看样子我们的策略是正确的,以老鳄鱼刚才表现來看,万一他知道宁兰幼年因为车祸死了,恐怕当场就崩溃了。”唐飒说道。
吧嗒一声,门一下子从外边推开了,肖远扭头一看,发现是老鳄鱼去而复返,沒按门铃就进來了,心跳一阵加速,竟有些心虚的以为老鳄鱼发现了什么破绽,要來兴师问罪了,更有些担心他和唐飒刚才说的话被他听了去,更是不打自招了。
于是,他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问道:“老鳄鱼,你怎么又回來了。”话说出口,却觉得声音有些怪异。
“哈哈,我刚才光顾着打听宁儿的事情,竟然忘记了一件事。”老鳄鱼哈哈笑着说道,却是沒有注意肖远声音的异样。
肖远听到老鳄鱼是另有其实,顿时就镇定了下來,坐直了身子,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