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罗丝问道。
“咱们刚到教堂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给我的印象好像是你对先知知道的不多一样。”肖远道。
“你和池翔不是我们罗氏家族的核心成员,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不能说的,那时教堂里聆听圣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家族直系,我当时怎么敢乱说,会受到家族严厉惩罚的,当然了,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罗氏家族的秘密对你來说都不是秘密了,很快你就比我知道的多了。”罗丝解释道,说罢看了肖远一眼,问道,“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要怪我吧。”
“我怪你干什么,你做的很好,有些秘密是必须要守住的,既然要守密,自然不能乱说。”肖远说道。
“那就好。”罗丝拍了拍胸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不知怎么的,现在我有些怕你,觉得你生气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在教堂里你发怒的样子好可怕啊,哼了一声竟然能把人吓晕过。”
“我自然会拥有一些非比寻常的手段,否则路易斯怎么可能认定我是圣子呢,就因为这个你害怕我。”肖远笑道。
“是吧,不过我想最关键的是你这个先知圣子的身份。”罗丝答道。
肖远笑了笑,沒有解释什么,人与人之间身份有了差别,必然会产生某种隐形隔膜,这就像华夏一些单位中,原來关系很好的哥们,一旦其中有人做了领导,即使这领导不怎么摆架子,也大多会和他原來的哥们之间产生隔阂是一个道理,罗丝不由自主的畏惧也是这种隔膜的一种外在表现,更重要的是,这种隔膜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并不会随着解释几句就消失。
“好了,这里有两间房,左边那个卧室归你了,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肖远站了起來,对罗丝说道。
“哦。”罗丝应了一声,做左边侧卧走去,走到半路又停了下來,扭头对肖远道,“袁晓,过了今晚,罗氏家族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是先知圣子的女人了,你在外边不许泄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否则路易斯爷爷会打死我的。”
“知道了,你休息吧。”肖远摆了摆手,示意罗丝去休息。
“袁晓,你真是个好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会真的爱上你的,晚安。”罗丝嫣然一笑,又给肖远发了一张好人卡,推门进房去了。
肖远苦笑一声,也往自己房间走去,和罗丝的关系越來越纠缠不清,让他感到很头痛,在这一点上,他其实明白,最好的做法是刚才狠下心來将罗丝赶走,但是却狠不下心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唉,。”肖远喃喃自语了一句,推门进了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易斯就赶了过來,随他而來的还有好几个侍者,有男有女,见到肖远后,拿出裁缝尺很细致的量了他的身体尺寸,显然这是要给他做衣服的架势。
在给肖远量体的时候,路易斯沒有发现罗丝,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又有几分紧张,刚要开口询问,肖远却提前洞悉了他的想法,解释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罗丝被我打发去了另一个房间,你不必担心,她很好,我很满意。”
听到肖远这么说,路易斯神情轻松了下來,连忙指使另外几个侍女去了罗丝的房间,待罗丝再出來的时候,形象也发生了大变化,头发被编成一个金色的麻花辫,又将麻花辫像一个发箍一样缠到了头上,原來穿着的休闲随意的衣服也换成了相对成熟一些的裙装,青春靓丽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绰的少妇。
这少妇形象为罗丝平添了几分妩媚,看的肖远不由自主呆了一下,心中想到的却是,之前的少女罗丝让他能看到几分夏九滢的影子,而现在的样子却更多的让他想到了唐飒。
“圣子殿下,请随我前去用餐。”路易斯向肖远躬身施礼道。
肖远的早餐是在路易斯的陪同下吃的,参与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罗丝了,这种情况是他非常乐于看到的。
吃过早餐后,路易斯将罗丝送回了卧室,却将肖远带到了卧室旁的房间,按照他的要求将ckskull的相关材料送了过來,同时还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带來了两个人,一个是接受过圣歌洗礼却沒有接受过药物激发脑潜能的人,这是一个城堡内的普通侍女,另一个是接受过药物激发潜能,却沒有接受过圣歌洗礼的人,这人竟然是池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