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云瞧着眼前的白衣女子,无一件饰品,青丝披落,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清冷如冰,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却出手救了她,她能飞上那陡峭百米的悬崖,沈慕云也知道这白衣女子武功高强。
乖乖的脱了衣服,露出伤口她已经知道这女子拿刀是要干什么了,脱衣服时,衣纱粘着皮肉,扯着生疼,沈慕云一瞧身上剑伤与刚才坠落的伤口,在刚才掉在树干上那么就,空气湿润的情况下,细菌快速生长,伤口都发了炎流着浓。
真是疼啊。
沈慕云直接是脱了干净,身上早就脏了,衣服也是湿透了,女子也是递给她一方干净的白色绸缎,沈慕云接过擦了水渍盖了一部分,在死亡面前这点害羞不算什么。
沈慕云说:“麻烦了。”
女子也是匕首擦了擦什么,握着匕首割着腐烂的肉,看着睁着眼睛的人,“不痛?”
沈慕云也才想起,她没有给自己上麻药啊!
“我马上就晕了。”说完强撑着沈慕云直接是疼晕了。
在烛光下,女子看着昏厥的人,冰冷的眼睛里掀不起一点波澜,面对的这副可算得上是完美的胴体,匕首使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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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棂照耀下来,许是正午烈阳这阳光的温度才能将熟睡的人从梦中唤醒。
沈慕云醒来盖着一薄丝绸被,一件玄色的衣衫放置在凳子上,坐起身,穿上这件衣服,这件衣服还是男款的,沈慕云现在有一米八的样子,也只有男款能穿的下。
看了看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她肌肤基本上都是被这白色的绢布抱严实了,也可见昨天那场打斗,原主收了多严重的伤。
艰难穿好衣服的沈慕云坐在床上看着这屋内的环境,木质古典建筑,里面的家具就只有几件,显得这屋子空旷,视线定格在桌上的烛灯。
这盏琉璃灯莲花为底座,花瓣的纹理都清晰可见,精益剔透可见工匠手艺之巧,灯芯也是明黄无刺鼻青烟反而是一种淡香。
沈慕云坐在床边沿瞧着这盏灯发呆,脑子里关于原主的身份好像还没能完全消化。
毕竟这刺激来得太大。
原主是本世界武林最大反派,惊世门门主。
说起这惊世门发展足有三百年之久,这三百年本国皇帝都换了七八个,唯独这惊世门还健在。
也是这三百年的发展惊世门不断的壮大,成了这夏国第一门,这惊世门作风却是随心所欲,心狠手辣,作风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