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眼眸越发冰冷，她想起在雪月楼看雪时的场景。

烟花璀璨中，沈慕云给她说着她在地府的过往，眼眸中是伤感。

“......我有自杀之罪。十殿府君均审判我无罪，但是我亲手杀了你这一点我饶恕不了自己。所以我在地府时为了赎罪成为鬼差，某次被蛊惑放走了一名恶鬼，擅自为他人接姻缘，最终被判罪责，险些成为恶鬼。”

柳蔓走来，沈慕云朝她道：“蔓蔓，我并非那么强大。”

“我知道。”柳蔓又走进了一步。

沈慕云继续说：“我也并非那样温柔，我的温柔都是因为你才学会的。你也知道无奸不商，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位合格的商人。”

“我知道。”柳蔓走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并肩站在一起，手指勾上了她的手指紧着，二人看向外面的白雪皑皑。

“我遗忘了你，再在相遇时又爱上了你。”沈慕云回忆起那无数个世界，她在故意在遇见柳蔓之前死亡就是为了避免与她相遇，而在此来过后她依旧爱上了她。

“我知道。”柳蔓依旧这样安慰着，这是最好能安慰沈慕云的话。

“蔓蔓，长明曾告诉我一句。”一句至关重要的话。

沈慕云的伤感已经没有了，她的伤感不过是对那些再也见不到的朋友而感到些许忧伤。

她看着柳蔓，温柔的笑，将所有的光揉在里面。

没有告诉她长明到底说了什么，而是对她柔情的说：“我的价值在于你。”

是柳蔓费尽千辛万苦的修炼为神，是她让犯了错的沈慕云有了扭转乾坤的资格，也是她让沈慕云能活下去。

“与他将有一场恶战，注定的宿敌，也注定我与他只能有一人活下去。无论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希望你动手，你也不能动手。因为可以消灭罗刹的人只有我能做到，等我好吗？”

......

柳蔓握着剑努力的克制自己，告诉自己要冷静，还要去相信她会回来的，哪怕那台上就是她的尸体，自己也要相信她，相信她不会死！

“你们为何没有想到，这大宗比试为什么会提前。”罗刹觉得有些无聊了，看着蹦跳的蚂蚱，觉得真是无趣。

对抗他的修仙者们听到这一句话都是一愣。

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