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没有转过身捧着被踩掉漆的金属小盒悠悠的问道。你说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又是你的谁?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停顿了几秒钟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真的好抱歉即使你从来没有认为我是你的女人但是在法律上讲我确实你最亲近的女人!
这归功于你有着聪明的头脑和高明的手段!
呵呵谢谢你认为我聪明不过我真的不认为自己聪明如果我真的很聪明就不会落到被你讨厌的局面了!一个不被丈夫喜欢不被丈夫尊重的婚姻又什么吸引我让我耍尽手段呢?
骆傲桀挑挑眉呶呶的薄唇。所以你现在很后悔对不对?
说来说去你永远不会相信我!羽霓低着头着手中的金属盒滴滴眼泪落在上面。对不起我打了你的女人。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看着她泰然自若的样子他忍不住的想吓她他不许她比他还冷静。很简单你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你!
可以!羽霓转过身一步步朝他走去。额前的发丝地垂下成功的遮住了她的泪颜。
看着站定他身前等着他惩处的女人骆傲桀忽然发现她还真是一个大笨蛋怎么不懂得同他闹怎么不知道躲开?让他都没有一个‘不打她’的借口。
越看她逆来顺受的样子骆傲桀越生气绷起俊颜。说吧刚才你是用哪只手打她的!
眼泪的滴答声变得更快但是她就是有能力不发出哭泣声。我忘记了!
那你就想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我我就用拿哪只手打回去!骆傲桀冷声冷气的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头顶。
渐渐的空气中慢慢想起了抽泣声。
双手环胸的他渐渐露出了微笑笑中甚至还带着点点的宠溺点点的逗弄。哭了?刚才我看你凶得像个小泼妇这个时候怎么了?嗯?又想跟我表演了吗?
随便吧你愿意哪只手打就用哪只手打?如果你觉得不够解气那你就用两只手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