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怎么还不射。”痉挛着颤抖的美人呜咽咽地质问。
偏偏贺洲更兴奋了,伸手下去揉弄抽搐的阴蒂,两指暴力地快速掐弄着,双重快感袭来,直接把苏岚又送到了另一个巅峰,女穴淅淅沥沥地淋漓出清亮的尿液。
“贺洲,饶了我……啊尿了……呜呜呜……”苏岚哭着求他,羞耻的难以自拔地哭泣,在继子面前失禁的羞耻涌入心中,还是在这种随时随地都会被发现的场合。
“快了。”贺洲低喘着,额头出了薄汗,重重地又肏了几下,抵在小穴深处射了精,整个人的所有神经就像冒着泡的汽水,上瘾又痛快。贺洲极尽缠绵地吻着她,拦腰抱着去清理干净。
洇湿的旗袍皱巴巴地掉在地上,内里裹着小穴含不住的白浊,昂贵奢华的丝绸现在连一条麻布都比不上。
脏了。
所以一文不值。
苏岚躺在浴缸里,朦朦胧胧地这样想着,她也和那件旗袍一样,看起来光鲜华贵,万人艳羡,但内里脏透了,她为自己不齿。
这样靡乱不堪的性爱,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餍足后的贺洲总会温柔体贴地清理,苏岚舒服到喉咙里不由溢出几声呻吟,隐隐带着哭腔,每一次疯狂靡乱的性事都让她受不住,随着她和贺敬年的正式婚礼日期的推进,贺洲的脾气愈来愈不耐烦,无处发泄的情绪都用做爱来解决。
愈来愈猖狂,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
方才那两个侍者还在找苏岚,时间并不充裕,贺洲只是将内射的精液带出来,草草冲了一遍身体,随后体贴地帮小妈穿上一件新的暗色旗袍。
苏岚如洋娃娃般任由贺洲折腾,扣好暗扣,她撞入一个宽大温暖的胸膛里,身后的人宝贝似的搂紧她,慵懒且性感地说:“小妈,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苏岚放空思绪,回忆起来,面上不显,心里却蓦然苦涩地笑了。
──小妈,我娶你好不好?
苏岚敛了敛眸子,低头躲开男人深邃的双眼,遮掩忍不住外露的情绪,只是垂眸怔然望着那件新旗袍,仿佛要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看出破败不堪的身体。
她还记得一个月前,父亲的小工厂拉来了一笔投资,苏岚欣喜之余倒觉得纳闷,工厂不大,家里快要撑不下去要倒闭了,怎么还会有人上赶着送钱?
后来,她明白了,这不是白白送钱,而是等价交易。
她是家里随时可以丢弃、变卖的物品。
“ 小岚,贺家家主今天来了咱们厂子,听说啊和二夫人离了,听秘书说他有意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