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琴,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撺掇阮芳去的?”
阮琴一头雾水:“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芳在这边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想着要回去给赵京报仇呢?你真的没从中作梗?”
这是说下药的事情是她在背后指使的或者说她也掺和进来了?
阮琴登时火冒三丈:“妈,你什么意思啊?你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是吧?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阮母面对强势的女儿,登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阮琴多骄傲,她自然清楚。
可她不是听阮芳说顾家那儿媳妇和那人那么像吗?
一遇到和贺秉天有关的事情,她这女儿什么时候淡定过了?
当年糊涂事也不是没做过,非要瞎掺和进去拆散人家。
阮母想了想,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妈就是随口问问,你要是实在不方便的话,妈也不多说了。”
阮琴嗯了声,电话挂断后还是气了老半天。
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阮琴连看都没看,直接按下接听键不耐烦道:“妈,你怎么又打来了?我不是说了不是我吗?”
“是我。”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阮琴愣了下:“秉章,是你啊?你打电话来有事吗?”
“是爸让我打电话给你的。”
“老爷子?”
“顾湛打电话给他了……”
阮琴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冷笑道:“哟,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害得我要写检讨书也就算了,还去跟老爷子告状?”
“阮琴!”贺秉章极少如此严肃地喊她的名字,“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什么意思?”
贺秉章一字一句道:“江槿西不是孟静宁的女儿,也不是大哥的女儿!你不要再跟她作对了!”
阮琴算是明白了:“你们一个个的都觉得这事是我做的对吧?”
贺秉章道:“不然呢?”
阮琴登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