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您一定要公平呀！我们几个人的嘴都是一样的！一个都跑不了！我跟你说警官，那个肥头大耳的阿亮，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他抢劫！”

“抢劫？说具体点？”

“他……他小时候上课隔壁班的飞机玩具，为人太恶劣了！还有那个瘦瘦高高的男人阿尾，他就是一个变态！那年高考失败，他就暴饮暴食，我劝他，没想到，三个月下来，他一点儿都没胖，反而我胖了二十斤，还有……”

“够了！”

男人委屈地闭嘴：“能不能说点重要的？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想听！”

“那我给你说点别的，搞笑点的吧？”

钟离凯冷冷回答：“好呀，不过你要想清楚，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舌头会不会在自己的嘴巴里！”

男人明白意思，立即低地垂下脑袋，委屈地说着：“其实，不是那个鸡胜指使我们的，真正指使我们的人，是那个叫张志尤的人，他是贩毒小头目，他说的话，我们不敢不听”

钟离凯到现在才听到点有价值意义的信息：“张志尤？是那个旺江区的头目吗？”

男人点点头：“是的”

“他为什么拍你们来杀叶霖琛？我记得张志尤跟叶霖琛无冤无仇？”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别人买凶杀人，我们受委托人嘱托去办事，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古装武侠剧看多了吧？别说给你说这个你也信？如果你真的想要当杀手，拜托你拳脚功夫好一点行不行？别一个人女人打到门牙都没了，你也是可以呀！”

“这次是例外！我问从来没有失手！”

“那你们一共干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