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明明可以在面馆门口就把一群混混给撂翻,可是他却愿意跟这群混混到荒郊野外来。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地方没人,动起手来,管他是不是杀猪般的惨叫,都不用担心。
幺鸡的手脚筋齐齐被挑了,在地上呻吟,至于那个拿着钢管的司机倒在地上除了全身发抖之外,别的什么事都没干。
收拾完幺鸡,张涛朝那个在地上打滚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胡豆走了过去。
胡豆好不容易爬起来了,手脚并用,活像冰面上打滑的车轮一样,在地上连蹬了好几下,这才奔出去一步的时候,就被张涛提着他的后裤腰给拧回来摁在地上,从他的腰上把裤腰带子给抽了出来,啪就是一鞭子……
啪!
早地惊雷的一声之后,就是胡豆的惨叫。
张涛笑了笑,“刚才的巴掌抽得舒服吗?我还是比较倾向于用鞭子!”
当兵的对鞭子情有独忠,这是没办法解释的。
于是张涛的鞭子在这里挥起了八字,呼呼生风,啪/啪声在这个夜里就像深山老林中的人家半夜死了人放的鞭炮,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到张涛停手的时候,这个叫胡豆的已经被辗成了胡豆粉,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肉,除了轻轻的呻/吟声这外,看不出来像个活人。
张涛再往余宏敏的面前走的时候,他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抵着墙,再无退路,摇头大叫,“你晓得跛子哥不,他是我老大,他是跟国忠哥的,你敢动老子,老子弄死你,弄死你,你信不信……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扯我的脚……”
余宏敏的脚已经被张涛扯在手里,往外拖了一米后,捡f起地上那张钢管,嘿嘿笑道:“听说你要打断我的腿?”
话音刚落,一棒子砸在膝关节的侧面。
啊……
余宏敏的惨叫声才刚出口,第二棒子又来了,一直砸到余宏敏哼不出声来,这才把棒子给扔了。
张涛看了看自己这身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穿了这么多年的干净衣服,现在身上稍稍沾点血就有点受不了啦,想当年,全身上下除了血之外还有被炸弹和地雷炸碎的肉,也没觉得有什么,太平的日子过得久了,怎么还养成了个娇气的毛病。
伸了个懒腰,张涛全身咯咯咯的全是骨节发出的脆响,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全身舒畅,只是刚才活动量太大,吃的那点面条在肚子里挂不住,很快又消化掉了。
旁边烤的几条兔子香味非常诱人。
张涛取下一只来撕着就啃了起来,人收拾了,还有兔子吃,这种日子还真不错。赵明没来真是亏了,这兔子的味道真不错,他没吃到太可惜。
算老子心善!给你带一只回去吧!
吃饱了喝足了,张涛踢了装死的司机一脚道:“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
张涛哼了一声,看了看这一地半死不活的人,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收拾你吗?”
“大哥大发慈悲!”
“呵呵,开车去,你怎么把我拉过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司机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发动了面包车,载着张涛往干校去了。
这一地伤残很容易让人想到狼入羊群,一个也没有放过。
……
赵明今晚这顿酒喝得真是尽兴,被两个高挑的女人夹在当中,左一杯酒又一杯酒地敬着。
不时,有姑娘已经揽住赵明的手臂,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了赵明的大腿上。
“明哥,再喝一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