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傅言深尽可能的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喊出那两个字,却因为腹部的伤痕痛的他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但是他好似全然没有注意到,反而把目光移到温茶和傅母身上。
“你…你醒了,言深。”听到傅言深的声音后,知道这次只能暂且放过温茶了,傅母停在半空中的手臂终于缩回,只是仍然警告似的看了温茶一眼。然后这才迈着急切地步子走到傅言深跟前,脸上全是心疼的表情,“言深,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等着,我派人叫医生过来。”
哪知道傅母刚说完,傅言深却对她说道,“母亲,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要跟温茶说。”自己苏醒之前母亲的那番话他并没有忘记,他母亲对温茶仍然不满,这让他有些不安。
傅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茶,却在回头看向傅言深的时候多了一抹笑容,然后应了一声“好。”紧接着,她二话没说,便直接离开病房,只是在离开的那一刻傅母的脸色愈发阴沉。
在看到病房的门合上以后,傅言深轻声呼唤了声“茶茶”,然后便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她。兴许是温茶看到他正要抬起的手便上前一步握住,然后坐在他的床边,心里复杂万分。
还未等她出声傅言深便跟着开口,只见他轻笑一声便跟身边的姑娘说道,“没关系的,其实也不是很痛。”他知道温茶对这件事很愧疚,因此便没有接着提,反而跟她打趣,“等我身体好了以后,我要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说完,他还调动全身的力量捏了捏她冒着汗的小手。
反观温茶被他这么一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只动了动嘴,“什么时候还说这话?”她可不会因为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愧疚感就会减少。其实细细一想,好像傅言深遇到自己以后身边反而多了很多危险,上次的车祸,这次的刀枪,很多埋藏在她身边的危险都被他消除。
想到这里温茶满脸的愧疚,动了动嘴唇最终只叫了声他的名字,“傅言深,以后不要再为我出头了。”说到这里,还不忘替他掖好被子,“你是傅氏的老板,你出了事,手下的人怎么办?”
不说别的,这两天傅言深昏迷不醒却让李助理忙得东颠西倒,忙到深夜才下班。只是他心里又放不下傅言深,然后驱车赶来医院,呆到天亮以后又回去,他这样往返已经一天了。
没想到傅言深反而根本不在意似的,只是轻笑一声,“其实只不过几天而已,傅氏集团从上到下都有一套流程,就算老板不在也能正常运转,更何况,还有李助理在,我很放心。”
“你…”温茶一时语塞,好像他说什么都有道理似的,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自己不跟他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