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却是截然不同的节奏,感官强烈得几乎要把钟意淹没。
钟意抬起手,环住沈远肆的脖颈,嗓音透着娇憨和软媚,“说好了我要欺负你,你,不许动。”
沈远肆眼神一怔,没了动作。
说话间,钟意抬头去啃男人的下巴,手也抬起,触到炽热的胸膛,手感极好,不觉钟意溢出一声喟叹,心头却腾起一阵忿忿,为啥这人整天坐办公室身材还那么好。
她不满般戳了下肌肉。
“算了,我累了。”
沈远肆:“……”
钟意翻身想要离开,刚有个动作便被抓了回去。
男人呼吸变得更加浓重,倾身咬住小女人的唇瓣,近乎要掠夺她的呼吸,掌心拂过之处,像是炽热的火焰将钟意烧成了灰烬。
……
-
钟意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了男人,被男人从里到外都折腾了一遍,几乎失声。
白日转暗,暮色开始四合,隐隐听到门外传来匆匆的步子声,像是到了下班时间了,沈远肆这会儿才放过她,抱着她去休息室里清理,却又暗暗动着手脚,撩拨得差点就喊出声再来一次得了……
最后男人却是揉了揉她脑袋,让她在休息室里睡会儿,他去办公室处理一点公事。
钟意:???
男人处理公事一直处理到了夜深,这会儿才才抱着她从沈氏出来,回了家。
钟意浑身都没了力气,被撩起的火已经降下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什么时候回的家,是怎么回去的,晚饭吃的是什么都记不太清了,再次睁开眼,已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记忆缓慢回笼,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踹旁边那人。
哪有这种禽兽的!
脚却扑了个空。
钟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旁边床铺是空的,而自己身上被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再看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多了。
她捂着唇打着哈欠,踩着拖鞋慢悠悠走下楼,走到厨房。
果不其然,沈远肆在厨房里。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形匀称修长,腰窄腿长,随便在那儿一站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如果忽略他手上锅铲和西装外的围裙。
似是听到声响,沈远肆淡淡瞥了她一眼:“醒了?来吃早饭吧。”
钟意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
沈远肆并不喜欢动不动送花送宝石的那种浪漫,却把一腔深情融入日常里,话并不多,可总能用细枝末节的细节让她感动至深。
心间一暖,钟意欢快地跑过去,从身后拥住沈远肆,语气微软:“老公早啊!”
沈远肆身形一僵,微微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不自在地回了句:“早。”
钟意轻笑了声松开沈远肆,哼着不成调的歌凑过脑袋看向锅里,馄饨在水里跳腾着,慢慢变皱变大,水汽氤氲,钟意看得来了兴致,脑袋凑得更近了。
忽然一只大掌盖住了她的眼睛,止住了她的动作。
“诶?”
“很烫,小心点。”
“噢,对耶。”钟意悻悻点了点头,挪远了一些,在厨房里转了两转,忽然觉得所有的事都是男人做而她只是干看,有点不好意思。
走出厨房没两步又走了回来,巴巴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沈远肆觑了钟意一眼,随口道:“那你拿碗出来烫一下吧,等会儿装馄饨用。”
“好。”钟意乖乖应了声,从消毒柜里拿出碗,正要去洗,起身那刻忽然觉得腿有些软,身形一顿,碗直直磕向地面。
沈远肆眼疾手快,把钟意捞了起来并接过碗,放在灶台上。
钟意揉着腰,面上染上赧然地红色,小声嘀咕着解释:“失手了。”
沈远肆眸底掠过两分笑意,接过碗开始洗,语气却很是淡然:“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
钟意没反应过来:“?”
沈远肆顿住,沉默两秒:“因为昨天欺负你欺负得太过了,所以今天你要摔碗泄愤。”
“……”
钟意:滚。
谁说这男人贴心的,她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
正如沈远肆所说的,婚礼并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