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步离开,留下秦语凝一人坐在软榻上愣神。
得知季寒烟姐妹受伤,沈冉竹担忧不以,特地跑来探望,恰好撞见季寒烟伤心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沈冉竹担忧的问着:“表嫂你这是怎么了,你的那位朋友她可还好?”
季寒烟抹了一把眼泪,声音有些嘶哑:“已经醒了,并无大碍,这么冷的天,你不在房间好好休息怎么跑出来了?”
“我担心姐姐。但那位朋友所以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姐姐?”
季寒烟摇头:“并不曾打扰,只是我的那位朋友现在在休息,昨儿怕是无法见到她。”
“如此那我便不叨扰了,我晚些在来。”沈冉竹知书达理的说着。
季寒烟点头,看着沈冉竹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开口叫到:“竹儿你等一等。”
沈冉竹忽然停下步子,不解的看着季寒烟:“怎么了表嫂?”
“我想单独给你谈谈。”季寒烟纠结半响,缓慢的说着。
沈冉竹迟疑一会,对着身旁跟着伺候的平儿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平儿不满的瞪了一眼季寒烟,屈身行了一礼,缓慢褪去。
沈冉竹笑道:“表嫂有什么事儿便问吧。”
季寒烟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沈冉竹,她盯着她看了半响,眼底滑过一抹坚毅:“我想问你,有关我跟你表哥赐婚的事。”
“你对我跟你表哥赐婚一事,知道的有多少?”
“这件事儿表嫂怎么问我?您身为当事人不是更应该了解?”沈冉竹疑惑的问着。
季寒烟牵强的笑着:“在未嫁给你表哥之前我一直待嫁闺中,很少出去,赐婚的事也仅是一道圣旨,除此以外我对跟王爷婚约一事一概不知。”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对于表哥跟表嫂赐婚一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跟表嫂您一样,整日待在府中。”
“对于表哥成亲仪式,我还是听府中下人说才知道。”
季寒烟拍了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沈冉竹从小体弱多病,为了她身体着想,冷千寻很少让她出府。
且她又不习惯八卦,冷千寻也是那种不爱说过话之人,如此赐婚的事更不会告诉沈冉竹。
“你怎么了表嫂?”沈冉竹担忧的问着。
季寒烟摇头,急忙转移话题,不在跟沈冉竹纠结于这件事,沈冉竹也很识相的不在询问季寒烟这个话题。
三日时间稍纵即逝,眨眼间便已到来,今日是羽千寻带季寒烟去京城的日子。
这一日对季寒烟来说很是煎熬,一旦去了京城,便代表着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裔自寒坐在马车上等待,迟迟不见季寒烟出来,冷千寻皱眉,对着管家吩咐道:“你进去看看王妃为何还不出来。”
管家还未迈进大门,便被迎面而来的季寒烟拦住去路,管家催促道:“王妃您怎么菜来啊,王爷都等你一盏茶的时间了。”
季寒烟淡漠的哦了一声,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管家满头黑线,真不知道季寒烟是怎么想的,这若是换作旁的女子,早就感恩戴德答谢冷千寻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