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门外等候的季寒烟,霍邱文一愣:“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这么冷的天儿,为何要只在外面站着?”
“我想进去同王爷谈谈,看他的样子,好像误会你我之间的关系了。”
霍邱文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嗓子眼儿又咽了回去。
他如刚才一样落魄离开,看到季寒烟的欣喜瞬间消散。
刚才他以为季寒烟在门外站着是等他,却不想他又自做多情了。
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凄凉,他想人生最可悲的便是自作多情吧。
季寒烟疑惑的看着霍邱文离去的背影,不解他刚才眼神中流露的那么悲伤来自于哪里?
季寒烟摇了摇脑袋谁开心理那些复杂的想法,抬步朝着书房走去。
听闻脚步声,正在低头看书的冷千寻,以为是霍邱文又回来了,他皱了皱眉,冷漠的说着:“难道刚才同你说那些事儿,不足以让你回去好好沉思一番?”
“王爷。”
季寒烟轻声叫唤着。
冷千寻猛地抬头,在看到季寒烟时不由一愣:“怎么是你?”
季寒烟迈着扭捏地步子走向冷千寻,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裙摆,季寒烟紧张的说着:“臣妾刚才看王爷脸色不是很好,不知臣妾可是做了招惹王爷生气的事?”
“若是成绩真的做了什么让王爷不痛快的事儿,王爷您一定告诉臣妾,臣妾一定会改过自信。”
冷千寻将书丢在桌子上,慵懒地倚靠在椅子后,目光复杂地盯着季寒烟看。
“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
明明从未做过,在看到冷千寻的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神儿时,竟莫名的有些心虚。
她焦急的解释着:“臣妾跟霍公子只是好友关系,并非王爷所想的那样。”
“你这般紧张做什么?本王也未曾说过你跟霍邱文之间有什么,为何在提到霍邱文时,你这么紧张害怕?”
冷千寻起身走到季寒烟身边,审视的打量着她:“难不成你是做贼心虚?”
季寒烟踉跄退后两步,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害怕,胆怯:“王爷您真的误会了,臣妾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冷千寻上前一步逼问道。
季寒烟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冷千寻,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儿紧张不已。
“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臣妾跟霍公子仅是好友。”季寒颜依旧着刚才那句话,因为紧张她有些语无伦次。
冷千寻挑着季寒烟的下颚,逼着季寒烟与他对视。
见他这般胆怯害怕的样子,不由觉得好。
他自然知道她跟霍邱文之间什么都没有,又不是清楚的知道事情真相,在看到季寒颜值个班害怕的样子,倒真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季寒烟眼神不停地躲闪,不敢跟冷千寻对视。
“那你告诉本王你今日都同霍邱文去哪儿了?他所种下的那一片彼岸花海,你可喜欢?”
握着裙摆的手不由攥得更紧,季寒烟怯怯的说着:“王爷您竟然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询问臣妾。”
“本王虽然知道你们一起去看彼岸花海,但是本王不知道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