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竹扯了扯季寒烟的衣角,小声道:“表嫂,你不要很表兄稚气,伤了彼此的和气可就不好了。”
季寒烟别开实现不去看冷千寻,只要一想到冷千寻这些日子总受莫名的发火,就一肚子气。
难道只有他王爷心情不好吗?
她心情也不好,但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随意跟别人发火。
季寒烟赌气的说着:“我本就跟王爷没有什么和气好谈,王爷既然这么喜欢责罚人,那责罚就是,我虽是一柔弱女子,却也毫无畏惧。”
冷千寻皱了皱眉,看待季寒烟的眼神多了一丝沉重。
这话丫头还真是脾气倔强的很,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倔强到什么时候,到底是她的傲骨硬,还是他的脾气硬。
“来人,把王妃带到祠堂,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心里咯噔一下,祠堂那种地方阴冷的很,季寒烟身子虚弱,又如何能受得了。
明明刚来的时候气氛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变了模样。
“表兄息怒,表嫂只是一时糊涂,您千万不要跟表嫂一般见识,表嫂身体这般柔弱,好不容易才从病魔手中逃脱出来,若在被感染风寒,这可如何是好?”
沈冉竹焦急求情着。
季寒烟心里很是感动,虽然也不希望被关押祠堂,但心里的倔强却不允许她向冷千寻求饶。
“竹儿,你真的不用帮我求情,不过就是去祠堂里被罚禁闭而已,我身体能受得了。”
为了防止沈冉竹在给她求情,这一次季寒烟没有耽搁,抬步离去,很是自觉的去祠堂受罚。
沈冉竹伸手要去拽季寒烟,却扑了一个空。
沈冉竹埋怨的看着冷千寻:“表兄你这是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伤透表嫂的心。”
“你可知道今天一天你们两人吵了几次架?你们二人夫妻感情本就不平稳,而且还这般争吵,你是嫌弃你们夫妻二人日子过得太过长久?”
“竹儿最近到学的胳膊肘往外拐了。”冷千寻绕过沈冉竹,迈着修长的步子离开。
回过神来的沈冉竹急忙追上前:“表兄,我这也是为了你跟表嫂的幸福着想,何况表嫂一个柔弱女子,跑来这么远嫁给你,无亲无故的,你理应疼爱表嫂才是。”
“你对表嫂这般冷漠苛刻,你这样会伤了表嫂的心,我能看得出来,表哥你对表嫂是在乎的,既然你这般在乎表嫂,为何不能卸下伪装,将你真实的一面表露出来呢?”
“没准儿表嫂心一软被你感动,从此愿意心甘情愿跟随于你。”
冷千寻忽然停下步子,转眸去看絮叨个不停的沈冉竹:“你说完了?”
“本王以前怎么不见你这般能说?”
沈冉竹撇嘴,一脸委屈的说着:“若非不是为了你二人的幸福,我才懒得多管闲事,浪费唇舌。”
“既然清楚自己多管闲事,那以后不要管就事了,没有你管,事情也许还没有那么糟糕。”
沈冉竹一愣,错愕的看着冷千寻:“表兄你可是在责怪我?你认为你跟表嫂之所以这样,皆是因为我多管闲事有关系?”
“这是你自己说的,本王未曾说过。”说话之间冷千寻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