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竹气的在地上直跺脚,她本是出于好心,谁想到最后好心变成驴肝肺。
冷千寻不但不感谢她也就算了,现在还开始责怪她,将罪责都推卸在她的身上,这让沈冉竹很是气恼。
季寒烟阴冷儿又潮湿,季寒烟跪在垫子上,为了表达自己对祖宗的尊重,她身体笔直,跪的一直有模有样。
怎奈这种坚持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被季寒烟打破,她颓废的坐在软垫上,捶打着跪着酸软的双腿。
从门缝里透过一阵冷风吹,的季寒烟打了一个哆嗦,季寒烟打了一个喷嚏,双手抱在一起,蜷曲着身子将自己缩成团,尽量的减少寒冷。
仅是待了两个时辰,季寒烟就已无法承受如此苦难,好几次她差点儿坚持不住,想要跟冷千寻服软,从而离开这个鬼地方。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脑海的时候,便被季寒烟给掐灭。
她要是这么轻易的去找冷千寻那个家伙,他一定会得意狂妄,日后定会得寸进尺的教训她。
为此季寒烟硬生生的承受寒冷的侵袭,也不愿意向冷千寻服软认输。
而此时正在书房看书的冷千寻,却怎样也无法将书中的内容看进去,每每当的想要认真读书时,书上就会浮现出季寒烟倔强的脸。
季寒烟被关进祠堂也有些时辰了,也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
本来是想要教训一下季寒烟,等他亲自服软认输,再将她放出来,怎奈季寒烟这般倔强,这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也不见她派人来找她,服软求情。
又看了一会,冷千寻实在无法看书,将书丢在案板上,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啊!”
管家急匆匆从门外跑来,恭敬地给冷千寻行了一礼:“奴才参见王爷。”
“王妃现在情况如何?”她可有服软认输,想要求见本王?”
管家摇了摇头:“听手下人说王妃在祠堂里面呆的很是消停,并未传出来半点动静。”
“祠堂可冷?”
管家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冷千寻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子,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见此场景,管家急忙跟随在冷千寻身后,一面追赶一面叫喊:“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最好祈求王妃安然无恙,如若不然,本王竟不会饶恕你们。”
身子一惊,管家一副受伤的表情,明明他什么也没做,怎么将罪责就扣在他头上了?
管家心里委屈,苦啊。
她很想说王爷明明是你将王妃关押起来,为何王妃初是要让我们这些奴才顶罪?
不过这些话只能在心里排腹,管家万万不敢当着冷千寻的面儿说,除非他是不想活。
很快管家跟随冷千寻来到祠堂,见冷千寻过来,看门的门市急忙将门打开。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季寒烟的娇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