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祠堂门口喋喋不休争吵的二人,沈冉竹匆忙的跑上前挡在两人中间,生怕两人打起来。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跟表嫂吵什么呀?”
冷千寻黑沉这一张脸:“为了解除禁闭,不惜用谎言来欺骗本王,如此办法你到也能想的出来。”
“自从跟你在一起后,竹儿都学会撒谎了,你身为表嫂不以身作则反而引诱竹儿犯罪,你可知你这样做有违身份?”
季寒烟紧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冷千寻,本来想要解释的她,在看到冷千寻那张了冷漠欠揍的脸,最后也懒得解释。
沈冉竹被弄得满头雾水,她刚来就被提到名字,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表哥你误会了,我之所以撒谎并非是表嫂教我的,而是我自己撒谎的。”
“到了现在你还想帮她说话,你可知你这般帮她,只会让她得寸进尺,越发的变本加厉不懂礼数。”冷千寻刚才有多担心季寒烟现在就有多生气。
天知道他急匆匆跑过来在看到季寒烟坐在软垫上,吃着给祖宗上供的贡品,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不仅如此,更过分的是季寒烟将柱子上挂着的布拽下来当被子盖,还将垃圾随地乱扔,好好的一个祠堂,竟变成了季寒烟絮窝的地方。
亏得他担心她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可是季寒烟呢,呆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
不懂得尊重祖宗,将祠堂弄的凌乱不堪,就算冷千寻脾气再好,也无法容忍。
季寒烟深吸一口气,推开挡在她前面的沈冉竹,毫不示弱的迎上了冷千寻的目光:“王爷似乎很喜欢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人,我看您是王爷当久了,平日你说什么没人敢反对,故而养成了你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
“你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但并不代表着所有人都会进让着你,所有人都会容忍你的狂妄自大。”
沈冉竹不停地给季寒烟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说了,怎奈季寒烟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季寒言是那种性子比较执拗的人,一旦认定的事儿就会坚持到底,哪怕撞了南墙也会将男枪拆开继续走。
眼底晕上一层阴霾,这是第一个敢这样跟他说话好活着的人。
“看来你对本王的责罚并不满意。”
季寒烟高傲的昂着下颚,一点也不怕激怒冷千寻,从小生长在江湖,她不似大家闺秀那般胆小怕是,也没有她们那么娇弱。
季寒烟做事喜欢随性而为,但凡能用武力解决的事儿,从不会费力的去跟人废话。
“王爷若想换个方式责罚,那你责罚就是,无论王爷想用什么手段,臣妾都不会服软认罪,因为臣妾并不认为臣妾哪里错了。”
“表嫂您就不要跟表情怄气了,得罪了表兄你有什么好处。”沈冉竹都快要被气晕了,她一心想要调节两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是不是故意在跟她作对,她越是调节,他们二人就越是想法的破坏。
沈冉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