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让冷千寻消气罢了,可谁想到消气不成反而适得其反。
“王爷误会了,臣妾不是这意思。”
冷千寻上前一步,凝视着季寒烟:“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季寒烟微微有些愣神。
看到这样的冷千寻,她心中急于为恐慌。
“难不成还想着要对本王撒谎?你出口就是谎言,哪里有一句话是真?”
季寒烟一噎,想要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啊,她所说一切皆是谎,那么他呢?难道他就不是了吗?
“我敢问王爷,难道您就没有撒谎吗?难道你所说一切都是真的,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一句谎言?”
眉头微蹙在一起,看待季寒烟的眼神多了一丝复杂。
他没有想到季寒烟会如此询问自己。
季寒烟勾唇轻笑:“那我独胆问王爷,你是否早已得知我身份,是否早就知道我是画灵阁阁主?”
季寒烟取出回中的信封,笑的越发的苦涩:“王爷您一直都在说我撒谎,难道王爷你不也是在撒谎吗?”
“明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却还装作不只看着我演戏,是我所做一切皆是在演戏,你却不戳穿,然后将我当成猴一样耍弄,难道王爷就不过分了吗?”
季寒烟将信封丢给冷千寻:“看到这些王爷还想辩驳什么?难道要告诉我说这些不是你的。”
“你竟然敢私自翻弄本王的东西。”
季寒烟将信封丢在地上:“如如我不翻弄,我怎知我一直都是王爷的掌中之物,一直被王爷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若我不翻弄,我怎知我一直都是一个笑话,如若不翻弄,我还在为我的谎言而感到自责。”
“而今看到这些东西,我再也不用对王爷心怀愧疚,因为我知道在利用王爷的同时,你也在利用我。”
“现如今话已说清楚,要杀要剐王爷悉听尊便,无论你如何责罚我,都休想让我对你求饶半分。”
冷千寻办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信封,心里说不出的烦乱。
虽然知道终有真相大白的那一日,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机会如此之快。
在这一刻季寒烟越发的确定,那个神秘人与其秦语凝的皆是真的。
冷千寻果真是伤害画灵阁的凶手,如若不然为何要欺瞒她。
虽然现在还未曾找到足够的证据,但季寒烟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意放过一个。
冷千寻转身背对着季寒烟:“如若本王当日与你坦诚相待,一个还会这样安静的留在城王府?”
“王爷这般费尽心机让我留在城王府,究竟居心何在?”
大手抵在书桌上,冷千寻深吸一口气,半响缓慢开口:“如若本王告诉你,对你动了真情,希望能将你留在身边做本王妻子,你可愿意相信。”
季寒烟心里一阵讽刺。
如此不着边际的谎言,也亏得冷千寻想的出来。
“只要是王爷说的,臣妾自然是全部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