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深的吐吸夹杂了一丝酒气,那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让甄澄意识到他下一步动作。
“不要动。”夜宇深用力,几乎要把甄澄揉进他的身体。
只有抱着甄澄的时候,他才有身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也只有喝醉的时候,他才愿意承认这一点!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她的伤口已经崩裂过一次,不能再承受夜宇深的折腾。
“跟苏明琅可以,跟甄世然可以,跟我就不行?”
甄澄的拒绝惹怒了夜宇深,嫉火交缠着怒意燃烧。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为他洗手作羹汤,只做他的专属物?
怒从心起,夜宇深强硬的把她掰向自己,压在停火的灶台上。
“我说了不要!”
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连甄澄自己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打了夜宇深。
“你敢打我?”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打散了酒意,让夜宇深清醒的同时,也在他眸底染了一抹危险。
风雨欲来的压抑感,激起了甄澄的求生欲。
她不断后缩,身体却已经抵住灶台,无处可退!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怕夜宇深发现她身上的绷带,看到那触目惊心的手术伤口。
“傍上了苏明琅,就敢拒绝我了?”夜宇深语气平静,但任谁都能听出字里行间酝酿的狂风暴雨。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甄澄拼命摇头,身子无法自控的瑟瑟发抖,更显她的无力与心虚。
“我只是不想。”
“不想?甄澄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义务。”
夜宇深厌恨自己需要拿结婚证来胁迫一个女人。
可看到甄澄浑身上下散着抗拒的模样,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你老婆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夜宇深!我们已经离婚了。”
甄澄沙哑的开口,声音染上哭腔。
“如果你是因为没拿离婚证,那我们去拿好不好?夜宇深,我们去拿离婚证好不好?”
她也曾爱过,也曾不舍,可时至今日,她只求一个解脱。
“离婚?你敢跟我提离婚?”
夜宇深被这个字眼刺激到,暴戾的扼住甄澄脖子,强迫她视线与他幽邃目光碰撞。
“甄澄你给我记住!只要我想做的,你就必须服从!”
“你这个贱货,不配跟我提要求!”
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甄澄也不例外!
“是,是我不配……”嘴角蔓开一抹凄厉,甄澄眸光空洞只留绝望。
“怎么,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想看我的脸?”
看甄澄转身背对他,夜宇深并不知甄澄是想掩饰腹部的伤疤,只当她是拒绝与他面对面温存。
被激怒,夜宇深抓住甄澄的头发便发了狠,毫不怜惜的从后掠夺。
入秋,别墅小院里的银杏树明黄一片。
那璀璨的金叶,风吹时簌簌而落,上下翻飞拂过厨房窗前,映入趴着灶台的甄澄眸底……
或许是万物凋零的枯寂引动了伤感,不知何时,泪水便悄然砸落。
甄澄闷哼出声,疼到了麻木。
她想……
待冬雪覆枝头,她的生命便也如这落叶般消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