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碧煌听洛星禾的意思是心有伤心事才会跑来这喝酒买醉,见洛星禾洁白如玉的娇靥露出醉酒晕红,却没见她有一丝醉意,但还是担心她之前喝过不少而酒醉,便出言劝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洛星禾黛眉轻蹙,笑道:“怎么,你怕我喝醉啊,告诉你,我酒量好的很,放心地给我倒吧。”
顿了顿,又道:“该不会是你怕我把你的酒喝光了,跟你说今晚的酒钱全部算我的,你就安心地陪我喝吧。”
叶碧煌见洛星禾这么执意,心道我这一瓶酒七千块钱,你这个现在连工作都没有的家伙肯定买不起到的,但这话他也不方便说,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小气。无奈之下只好给她给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也填满,洛星禾仰起头咕咕咕的就喝了下去,叶碧煌这次只给她倒半杯,接着赶紧说道:“星禾,我可是一个嘴巴很严的听众,你有什么心事介不介意说给我听。”说实话自从上次洛星禾被几个黑衣人追逐之后叶碧煌就一直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上次去洛星禾家已经很晚,再加上她是清醒状态,防备意识很足,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所以叶碧煌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且不说这里的氛围是yinmi混乱的,大胆开放的,就她本身就有了些许醉意,再加上这几杯酒灌下去,说不定她这小女孩酒量不好,还真就醉倒了呢,酒后吐真言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万一问出个什么来,叶碧煌岂不是就探知了眼前这美女内心深处的秘密了?
叶碧煌自然是可以动用神眸的,但他不想那样用,一则是消耗精神力和体力。二则是那样的话就少了一种探知到别人秘密的快感。说实话他并不喜欢那样。
自从将工作辞退以后,洛星禾来这个酒吧已经不下六七次了,而且每次都是引得一堆狂ng蝶争相搭讪,看透了这帮不轨之徒的她,理所当然冷脸相迎一概置之不理,尽管如此,但还是有不少色心不死的家伙紧盯着她这个美艳诱惑人心的猎物,看惯了男人丑陋嘴脸的洛星禾淡然处之,独自饮酒,听着节奏鲜明而猛烈激情地迪士高舞曲,看着舞池疯狂地扭动叫嚣着男女,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男子犹如鹤立鸡群般让人不能视而不见,看似熟悉的脸庞不禁楞了一下,但她也不太敢百分百地肯定,因为舞厅激光灯,换色灯,天皇星,频闪灯,烟雾机影响还是很大的,最后洛星禾还是鬼使神差的走近确认,结果是一眼看出长得一表人材,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男子果真是见过好几面,在上周危机关头救了自己的叶碧煌。
洛星禾望着一脸诚恳真挚的叶碧煌,心底涌出一阵莫名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找到了述说的对象,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洛星禾没能抵挡住叶碧煌那深邃真诚的眼神,她告诉自己也许是心的苦闷心酸抑制了太久,而叶碧煌恰好是个合适的对象,彼此即不陌生又不熟悉,而现在的环境也不怕被外人听去。
洛星禾为了在吵闹的环境里方便说话,把位置从半弧形沙发上移到叶碧煌的身旁,她默然了一会,移目望着叶碧煌,道:“你真的肯听我唠叨,不会嫌我烦?”
叶碧煌哑然失笑道:“假如星禾你这样肌肤晶莹,面颊生晕,身材窈窕,魅力动人,雍容华贵,艳丽无匹,气质高雅的美少女都会招人烦,那天下间可真就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变相的赞美之词,听得洛星禾芳心暗喜,口却道:“原本以为你忠厚老实的,没想到却是口花花。”
叶碧煌夸张地叫了一声,说道:“天大的冤枉啊,我这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口花花了。”
洛星禾听他说得有趣,不禁心情大好,抿嘴轻笑,叶碧煌见她就算心喜高兴,也是不失举止优雅、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样子,心不由暗想,看来洛星禾必定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女孩,一个人的行为举止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过来的,就像是贵族和暴发户一样,虽说同样是有钱人,但是却有着天壤之别,因为暴发户不可能一瞬间宛如贵族多年养成的言谈举止随处可见的礼仪礼节,举手投足的家庭规矩。
“星禾,现在心情好多了,是不是可以用不着向我诉苦了。”
叶碧煌虽然说要当洛星禾的听众,但心多少有点觉得不便之处。当然,他说出这话欲擒故纵的味道更大。
洛星禾盈盈一笑,柔声地道:“怎么可以呢?好不容易拾起的勇气,要是现在就被浇灭了,那我以后哪还能有机会或信心说得出口啊?”
听到这话,叶碧煌心一喜,微笑一声,道:“星禾,那你说吧,我保证一字不漏的听着。”
“用不着那么夸张,我还希望你听过就忘了。”
洛星禾娇笑道。
“行,我听你的,保证今晚过后忘得一干二净。”
叶碧煌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