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某些女人对粗壮的生殖器有什么生理的性欲,安思对他胯下的东西全然没有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羞涩。她只是在玩,怀着好奇心在观察。
他是个器具,也是个玩具。不听话的阴茎在兀自亢奋,注入某种新鲜的活力。
有了这样的认知,许舒就压抑不住呻吟,将胯耸动而上,然后他痛呼,因为她加重了力道,暴力的动作根本不是为了他舒服而抚弄。
他惹这个小家伙生气了,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你别……”作为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被她这么压制着,画面可以说颇为诡异,但置身其中的两人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别什么?别停?”
许舒之前射过一次,现在又很快完全立起,无尽的快感在痛苦的折磨中攀升。他为她发情,是只无耻的禽兽,她知道他要什么,故意叫他老师,将他弄得羞愧难当。
“许老师,我的手好酸。”许久之后,她不满地撇嘴,虚虚地握成圈:“再不出来我就要放手了。”
湿乎乎的液体蜿蜒在她的手指,她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很胀。
“对不起。”此情此景,他只想道歉,他在亵渎她,不知道该不该射出来。
逼仄狭小的困境里,他寡淡的人生泛起涟漪,随着她给予的一切开始快乐,尽管这是不对的。
“许舒啊,”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叹息,“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不是。”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点想哭。
深海般沉的眸子聚了寒冰,她的手一点点地沉下去轻轻逼近他隐晦的地方。
“不能再继续了,不可以……”许舒按住她的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说,“你别这样,我不行的。”
她不打算听他的话,认真地思考怎么清理他。
“不可以!”他几乎是弹了起来,本能地反抗,“不行!”
“不行!”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委屈,许舒抖得厉害,不是兴奋,而是恐惧。他的眼底变红,无助地缩成一团。
“你怎么……”安思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她犹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闷声问,“许老师,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抓住被子,像只小动物一样躲起来,发出呜咽的声音,狼狈点头。情欲来得极快,落得也很急。
怎么说这个年龄也不可能……她将怀疑的话咽了下去,收起作恶的手。
“对不起,”她叹了口气,自觉与他保持距离,“是我误会你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之前是装的……毕竟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么?之前你那么听话,我以为你在欲拒还迎。我没有想到你是认真地拒绝我。”
“说多了是借口,我不喜欢给自己找借口。总之我向你道歉,是我自己的原因……你很自爱,这挺好的。”
“许老师,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你可以有自己的顾虑。可是我也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什么都不懂,我是就觉得我们很合适,喜欢就是喜欢,对你有好感就是有好感,我不会骗你。我不小,分得清楚什么是喜欢。是我太着急了,我给你时间考虑,钥匙我收下。明天我走,考虑好了你再告诉我。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也是。”
那天晚上,安思睡在许舒一墙之隔的地方。
他难得的没有做春梦,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梦里有爸妈的争吵和留在家里的小许舒,爷爷奶奶教育的礼义廉耻和周围人冷漠的目光。与小时候不同的是,梦里多出了一条长长的疤,那道深色的疤痕延伸出来,从安思的手上通往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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