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过去一样。
你年纪尚小的时候,极爱猫,但父母在的时候,母亲对毛茸茸的动物不太感冒,疑心猫毛卷进精密的器械里会让机械失灵——出生在机械时代的老古板就是这么的迷信,他们珍重机械的程度,就跟古早时期的父母不信任机械的程度旗鼓相当——所以你不被允许养猫;而等父母坠入不被记录的时空跳跃点后,陆荀也不允许你养猫。
他说你连自己也照顾不好,而他照顾你一个就够了。
“你是我的小猫咪,家里有一只猫就够了。”他这样说。
冷清冷心的人说起这样的情话来是很动人的,即使你隐约猜到是因为他不想为了一只不感兴趣的畜生费心,也无暇顾及他的用意。后来你才知道,蜜雅对猫毛过敏。他不想他真正心爱的人有半点可能受到一丝伤害,尤其是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听到这句话,霎时就从这短暂的迷情与怜惜中醒来,你怔怔地看了陆荀一会儿——
他摘下眼镜其实没有他戴着眼镜的时候那么惹你喜爱:他长了一双桃花眼,认真看人时总带点波光粼粼的感觉,仿佛挂在脸颊上的垂泪;戴上眼镜,隔着一层玻璃,则会疏远地像天神翅膀上的露珠,若是主人再不爱笑一些,那么露珠和垂泪则干在花园的篱笆上,而你则扒在那篱笆上,费劲儿地想往里看。
但那是从前了。
陆荀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你突然停了下来,你急促地喘息着,像是因为快感,又像是因为愤怒——炙热的内壁随着呼吸开阖着,吮紧了他的阴茎,又微微放开,因为高度,你只含住了他一大半的阴茎,而你以为自己已经全部吞了进去。
你对他的长度了解不深,因为他之前总穿着衣服与你欢爱,阴茎只草草插进去大半根,于是你就以为这是他全部的长度。
那时候他耐力比现在好的多,只当这是公事公办,但是现在他按耐不住,他只想得到你的允许,你的应诺,然后两人交换位置,像从前那样把你按在床上,直接贯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狠的位置,让你哭叫连连。
“累了么?”他暗示性地顶了一下腰。
你结束了出神,扶着他的手臂借力抽身出来,他的性器从你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粘连还发出“啵”的一声,潺潺的透明液体从你下体流出,陆荀眸色一暗,抬头看着你。
他听见你说:“对,我累了,我要洗澡,不想做了。”
随即,你喊了一声carrie,智能家居自动链接机器人管家的系统,唤醒在墙体里充电的机器人,把你扶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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